“嗯?”
內裡有人拍門,是林綵鳳的聲音:“孟公子,小九兄弟,你們可都起床了?”
洗完了頭,明玉又還換了一盆熱水,絞了帕子,為他擦拭身子。兩人雖乾係密切,可到底還冇有結婚,明玉也隻是替孟瑾瑜擦了擦手臂和背心,孟瑾瑜已是非常過意不去了,止住明玉道:“你是令媛閨秀,要你如許奉侍我,使不得。”
“好。”明玉悄悄說道。
兩年前的洛珈燈會,她在河邊濕了腳,遇見了阿誰帶著刑天麵具,遞給她一塊帕子的男人。從那今後,她的內心便住進了一個他。她想要的,便是貳內心的阿誰獨一。
“姐姐內心喜好阿誰孟公子吧?”林鐵柱從小是被姐姐帶大的,自家姐姐內心的設法當然再清楚不過了,側眼旁觀姐姐對孟瑾瑜做的統統,便曉得神女故意了。
孟瑾瑜彷彿冇聽清楚她在說甚麼,問道:“你剛纔說甚麼?”
“早餐備好了,快些出來吃吧,要不都涼了。”
內心掙紮了一番,終究,孟瑾瑜還是伸脫手,悄悄握住了明玉擺在被子內裡柔滑的小手。她的手心是溫熱的,握在手裡,讓人感覺心安。她的呼吸近在身側,讓孟瑾瑜忍不住意亂情迷,想要去抱一抱她,親一親她……
“孟公子那表弟彷彿是懂醫術的,他說孟公子不過是臨時看不見,比及頭部甚麼淤血散了,就會好的。”林綵鳳雖聽不大明白明玉的意義,不過倒是曉得,孟瑾瑜很快就能重見光亮的。
“瑾瑜徒弟,你先坐下,我幫你洗洗頭吧。”明玉扶著孟瑾瑜在一張木條凳上坐了下來,打了一盆熱水,用手試了試水溫,隨後解開孟瑾瑜束髮的玉扣,將他的一頭長髮散了下來。孟瑾瑜將頭低了下來,隻感覺溫熱的水從本身的頭頂心淌過,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受,非常舒暢。明玉用皂角起了點泡,隨後打在了孟瑾瑜的頭髮上,一下一下悄悄揉搓了起來。長這麼大,她從冇幫彆人洗過甚,但是這些事情做起來卻又那麼順暢天然,彷彿她已經是她風俗了做的事情普通。
林綵鳳冇理他,隻說,不是給你做的。林鐵柱便猜到了,說:“姐姐不是給隔壁屋子裡阿誰孟公子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