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昀看看明玉的耳垂,問道:“你的耳墜呢?”
“你不叫,我就放開,放心,我冇甚麼歹意,就是想同你說說話。”
“恰是。”明言正也放低了聲音,“昨夜我們同陛下都在帳中,木貴妃身邊的阿誰內侍王安出去通稟,我聽出了他的聲音。”
他本是不信蕭昀的話,但是明玉既未起,蕭昀又如何會從內裡出來?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便想等一會兒見著了明玉,再問問她。
惠妃點點頭:“當然記得,以後便是端王遇刺,你說與我聽以後,我去找過德妃娘娘,她也曉得這件事。”
“我請你過來,便是要同你籌議的。畢竟我們不能無憑無據去指君子家,不然被木貴妃倒打一耙,說我們栽贓誣告,弄得不好還會扳連了殿下。現在,既然阿誰王安是獨一的衝破口,我們就從他身上動手。本日,請娘娘找機遇去見一次德妃,問問她的定見,我們必須在木貴妃發覺之前拿下王安,讓他親口在皇上麵前招認。”
明玉憤怒的模樣蕭昀看在眼裡隻覺敬愛,更是彆有一種風情。他身為王子,自是也見過很多女子,但是卻從未碰到過明玉這般的。這個女子就像一朵帶刺的薔薇,敬愛卻又有些紮手,讓他感覺越來越像將她摘下,藏在懷中。
“兄長一早就找我過來,是有甚麼要緊事嗎?”
“要麼你讓我親一下,要麼你把耳墜送了我。”
惠妃點了點頭,端王護國寺遇刺已經有些光陰了,當初那些殺手一個活口都冇留,刑部、大理寺去現場勘察多次,也冇有尋得一點兒線索,惠妃都已經將近將這件事忘了,冇想到本日明言正又提了出來。
“不可!”小玉的聲音含糊不清,“你快走,要不然我叫人了!”
“王子也很早,王子一早來看小玉?”
“好,要我走也能夠。”蕭昀的臉朝明玉湊了湊,“讓我親一下,我就走。”
“王安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孟瑾瑜向來風俗夙起,又因為擔憂明玉的腿傷,是以特地一早就趕過來,想看看明玉的傷勢,卻冇想到撞上了蕭昀正從明玉的帳中出來。
這一晚明玉睡得很沉,但是睡到半夜的時候,她一翻身,隻感覺有甚麼東西硌著本身,本不想去理睬,可這東西不但硌著本身,彷彿還壓了上來……明玉掙紮著從睡夢中展開眼睛,藉著營帳中透進的微小月光,明玉看到那硌著、壓著本身的不是甚麼“東西”,而是一小我!她吃了一驚,正想大呼,嘴卻被蕭昀一把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