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慵懶性感,行動卻有些敬愛,勾得民氣底直癢癢。
隻是,私底下,倒是有很多人,為廢後寧氏唏噓不已。
白蓮教出身的夏夏,最明白民氣的感化有多大了。
顯德帝的神采倒是很安靜,說道:“還好,百姓們,都已經將玉蜀黍種下去了,大部分都已經灌溉了,還在可節製範圍以內。”
蘇婉搖了點頭,說道:“不會,我們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應當曉得,皇後之位,對我來講,算是可有可無。”
他可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急的女人,惹得敬愛的女人悲傷難過。
因為對於寧皇厥後講,死,反而是一種擺脫。
實在,對顯德帝來講,這並不是一件難事。
“不止,”晉王說道,“隻要我們攻陷城鎮,到時候搶就是了。天子買了這麼多糧食,最後倒是為彆人做嫁衣,讓本王撿了便宜,你說此事好不好笑?”
陛下為了水災,做了這麼多儘力,她又如何能在前麵拖他後腿?
蘇婉驚詫地看著他,隨後豁然一笑,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點頭,說道:“好,但不是現在。”
夏夏反握住晉王的手,攜著他一起往房間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擔憂地說道:“隻是,此次的民氣,王爺怕是不好操縱。”
到時候,天時天時人和,他就不信賴,本身勝利不了。
五公主暈倒以後,又病了一場,終究還是接管了這個成果,不再持續折騰了。
夏夏眼波流轉,也將杯中茶一飲而儘,喝完以後,她俄然又問道:“陛下,糧草可籌辦好了?”
“醒了?”顯德帝也微微一笑,問道。
顯德帝竟然真得做到了專寵她一人。
寧氏九族全被連累,十六歲以上之人判斬立決,十六歲以下放逐,女眷全數充入教坊司,二皇子被直接賜死。
不得不說,這些傳言,很大程度上安撫了百姓們的心,讓他們即便麵對天災,也冇有像之前一樣那麼憂心忡忡,暴躁不安。
本來,以寧皇後的罪名,妥妥的要判極刑,如果麵子一些,不過是賜下白綾、毒酒和匕首,如果不麵子的死法,那就是大庭廣眾之下被砍頭了。
夏夏接過丫環遞上來的茶,親身遞給他,坐在了另一邊,這才說道:“莫非王爺冇發明嗎?現在,朝廷但是民氣所向,就連王爺的封地裡的百姓們,也都心向朝廷呢!想要煽動他們造反,實在太不輕易了。更何況,天子還采購了那麼多糧食,王爺如何跟朝廷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