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皇後回到坤寧宮以後,等“護送”本身返來的人走了以後,竟也忍不住摔了一個瓷器,宣泄心中的肝火,胸口更是起伏不定,幾近喘不過氣來,神采丟臉至極。
天子親耕南郊,皇後親蠶北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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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皇後見顯德帝彷彿動了肝火,心中不是不驚駭,但還是咬牙強撐著說道:“皇上派人下西洋,破鈔那麼大的財力、物力和人力,才弄返來這麼多番邦之物,不就是因為皇貴妃喜好嗎?陛下為了博皇貴妃一笑,就如此大張旗鼓,勞民傷財,這哪像一個明君所為?”
頓了下,他彷彿想起一件事,俄然打量了跪在地上,麵色慘白,搖搖欲墜的寧皇後,勾唇笑道:“既然皇後要臥床養病,必定冇法主持本年的親蠶禮了,既如此,那就交給皇貴妃來主持吧!”
寧皇後的的神采一變再變,好不輕易才平複下來,下一刻,身材俄然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幸虧被眼疾手快地高嬤嬤扶住了。
顯德帝嗤笑一聲,看著寧皇後難以置信的眼神,又持續道:“既然你想曉得為甚麼,那朕就奉告你,那些番薯、馬鈴薯,都是被當作種子在用的,皇貴妃要那些番薯是在育苗,莫非皇後連這點都不曉得?”
顯德帝卻不聽她抵賴,淡淡說道:“你若真得心存百姓,愛民如子,又豈會不存眷民生?民以食為天,最看重的便是莊稼,你身為皇後,又如何能不存眷稼穡之事?”想必把心機都放在勾心鬥角,爭權奪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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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這話是甚麼意義?朕如何有些聽不明白呢!”顯德帝聽出了寧皇後話中的未儘之意,眯了眯眼睛問道,眼神更是好像兩道冰箭,鋒利地射向寧皇後。
顯德帝神采一下子拉了下來,眯眼說道:“苛待她們?嗬,真是好笑!該她們的份例,朕可向來都冇少過,這一點,皇後莫非不清楚?”
“美意?”顯德帝不由一聲嘲笑,“嗬,寧氏,你甚麼都不曉得,也敢在朕麵前大放厥詞,橫加指責,真是好大的膽量!朕記得,你之前可冇這麼笨拙!”
“行了,你不必說了。”顯德帝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皇後身材不好,今後,就好幸虧坤寧宮養病,其他事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