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媽你去用生薑伴紅糖煮了,多放些生薑,煮得濃濃的然後端兩碗來給我喝。”清寧叮嚀說道。
“可巧這幾日茶梅又回家了,以是此次大蜜斯的藥都是杜鵑那丫頭熬的。”玉簪說著,眼裡的氣憤是一閃而過,恨不得立馬就把那杜鵑給揪過來打一頓。
前一世,她這一病纏纏綿綿快到了夏季纔好,小小的風寒病了快半年,病榻中,母親出事自縊身亡,她這個做女兒最後一麵都冇有能夠見上。
一進屋,玉簪就被孫媽媽拉到了閣房。
清寧內心一動,似是有甚麼一閃而過……
這夜深人靜的,院子裡其他的人都睡下了,清寧點頭,“嗯。”
“大蜜斯,該吃藥了,奴婢試過了這溫度剛好。”玉簪端著藥冇幾步就走到了床邊,見著清寧直直地盯著本技藝裡端著藥,隻當清寧是怕苦,因而笑著與清寧說道,“奴婢已經籌辦好了蜜餞。”
“有的。”孫媽媽點頭。
在莊子上一養就是三年。
清寧話一出,孫媽媽與玉簪都大驚失容地看著清寧,兩人對視了一眼,清寧的話很明顯,兩人現在內心都非常明白了。
“茶梅甚麼時候返來?”清寧問道。
“嗯,大蜜斯這一病啊足足有五天了。”玉簪甜美的笑容中帶擔憂。
清寧眼眸環顧一週,看向角落裡那滴翠的滴水觀音說道,“就倒在那滴水觀音裡。”
孫媽媽雖是有些不明白清寧如何俄然問起了生薑來,仍舊是點頭回道,“有的。”
這真是有人關鍵大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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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清寧又加了一句,“要謹慎點。”
“大蜜斯,夫人那邊?”孫媽媽清算安妥了,這纔看向清寧問道。
“五天了啊!”清寧皺著眉頭低喃了一聲。
到了快中午了,玉簪才一頭汗水地趕了返來。
玉簪伸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水,目光沉沉地看向清寧點頭,“大蜜斯思疑的冇有錯,大夫查抄了奴婢帶去的藥渣,這藥確是醫治風寒的,但是大夫倒是從藥渣裡聞出了百合的味道,大夫說風寒的病人要忌口百合,說這藥裡定是加了百合粉,奴婢還特地多跑了兩個處所,幾個大夫都是這麼是說的。”
“本日可冇昨日那般熱了。”李芸娘摸了摸清寧的額頭,說道,“寧兒,娘等會再去請個大夫返來給你瞧瞧。”
“是,大蜜斯。”玉簪當真地點了點頭。
孫媽媽也不敢讓她沐浴,隻是與玉簪兩人打了熱水給她擦了身子換了乾爽的衣服,然後又把床上的被褥都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