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櫃聽了,心頭驀地一驚,這許蜜斯向來是到了月末纔來收銀錢,本日才十五,如何就來索要銀錢了。
“毛君,你必然要挺住!”許靜婉一邊喚其彆人過來,一邊在毛君的耳邊說道。
許靜婉是有那麼些許的錯愕,可還是快速走上前去,從近旁取來幾塊潔淨的布來,先將毛君的斷手綁在了一起。然後叮嚀小翠備好沸水,棉布以及針線。
隻見毛君睜著眼睛,正看著她。
“大人,行行好,我們這裡隻是些孩子,他們都還小,隻是暫住在這裡,請不要傷害他們!”常媽媽的聲音,帶著股哭腔。
常嬤嬤和許靜婉道彆,驚奇於她如何會這麼高深的醫術。喜樂、開水及猴頭看了那被縫合的天衣無縫的手臂,不得不感慨,這技術實在是太高深,估計耗儘此生,他們也一定能學會。
隻見那手臂的介麵處漸漸流出一道殷紅的血來。
喜樂和開水目送她疇昔,有那麼些擔憂。就在此時,床上的人側過身來,暴露一個慘白的笑道:“感謝你!”
終究到了最後環節,要把最外層的肌膚縫合上了。卻俄然聽到門外一片打鬨聲。
燭光搖擺中,隻見一個身形站在橫躺著的男人麵前,平靜地拿過一個個精美的器具,對著男人的左臂穿針引線,不時地去銅盆內洗濯臟手。
“這裡冇有!”
他們三人一人抱了一罈酒過來,小翠拿出早已籌辦好的棉布,湊齊在許靜婉的跟前。
待那些官兵們一個個組隊分開。許靜婉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個朝代,做手術時甚麼事情都有能夠產生啊!
喜樂第一個跑了過來,將毛君從桌子底下扶了出來,有些奇特的看了一眼許靜婉。
官兵似匪賊,到處橫衝直撞,對著每一個能夠埋冇重犯的死角用利刀猛戳。
“哦!~”許靜婉低頭一笑,用杯蓋拂去杯子裡的幾片茶葉道:“那就拿出一萬兩銀子來,交予我!”
但是,搜尋了半天,卻連小我影也冇瞧見。那官兵的首級將帽子朝地上一扔:“奶奶的,讓他給跑了!真是活見鬼了!”
“這邊也冇有!”
這個桌子隻要個桌架,四周空空如也,那些官兵就是冇長眼睛,也能摸出毛君和許靜婉躲在這上麵了,可為何他們方纔用長刀一個勁兒地戳,都看不見小我呢!
待在桌前坐下,許靜婉一邊品著碗裡的新茶,一邊抬眼問道:“這月的支出如何?”
剛纔她帶著昏倒不醒的毛君進了空間,這才躲過一劫。但是,毛君的病情卻彷彿因為時候的耽擱而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