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著,許靜婉總覺著薛太妃是指著本身,竟不由得臉紅起來。
薛太妃明顯被提起了興趣,看著許靜婉很快手工做出了一隻胡蝶鷂子。長長的軲轤握在手上,許靜婉舉著鷂子便往外跑去。
李玉銘昂首看去,笑笑道:“昨夜本想和許兄同睡詳談的,見門關著,不謹慎睡著了,嚇著許兄了吧!”
碧玉用力搖了點頭,許靜婉便歎了口氣。
是以,薛太妃在今後的日子裡,日日吃齋唸佛,隻能對著佛祖訴說著她的懊悔。而她的兒子李玉銘本來就不眷戀朝野,是以心甘甘心的讓出皇位來,做了個安閒的王爺。
頃刻間,她和王舒俊便透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許靜婉一聽,頗感難堪。此人也未免過分奇特,對男裝的她如此沉迷,感受倒是像那些有喜好同性癖好的男人了。
“母親,出來玩為何不告訴下人,萬一受涼可就不好了!”李玉銘叮嚀部下人將薛太妃給送了歸去,本身則撿起地上的鷂子來,細細瞧了一瞧。
“不是親生!”許靜婉麵色大驚,難怪如此。
思及至此,許靜婉俄然覺著這個薛太妃有些令人顧恤。有戀人卻終成不了家屬,現在天人兩隔,想必是人間最痛苦的事情吧!
“傳聞,你開了個酒樓!”七王爺瞧了坐下來的許靜婉一眼,道。
許靜婉搖手,隻是笑著說來拜拜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