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簪似懂非懂的點頭,不再去想她的話,又提及了旁的話題。

淩依握著白妙簪的手,恨不得將宿世的經曆全數說出來。

一場宴席說散就散,祝陌走的時候,是被白朗拖著走的,宮曦儒走在最前麵,宮雲瑞則是走在淩依的中間。

淩依哈哈一笑,“不是亂點鴛鴦譜,你本年都滿十三了,來歲這時候,家裡一準給你訂婚,張白兩家門當戶對,你二人也是才子才子,早點熟諳相互生交誼,有何不成?”

宮雲瑞倒是最早開口,笑的暖和,揖手為禮:“來之前本說叫上你,隻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就奉告守門小廝留下處所,幸虧你找過來了。”

淩依低著頭忍笑,她承認本身是用心的,前次祝陌用花生米打了她腦袋,此次她就回敬六杯酒,也夠了。

宮曦儒好不輕易不冷了,麵上帶著淡笑:“我等也是不請自來,這事兒你不該問我們。”

宮雲瑞有些難堪去理袖口,眼裡卻暴露一抹凶險,他還是頭一次碰到如許的人。

淩依嘖嘖點頭:“不喝就不喝,大喊小叫做甚麼。”

不請自來?甚麼意義?莫非宮家的人還冇在聘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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