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霜姨娘後,柳梢和月裳跟著白蒼進入閣房。
白蒼盯著她的雙眼,柳梢微微一頓,低垂下了頭。
但是莫熙寧會承認青姨娘死地冤枉嗎?
如許對霜姨娘又有甚麼好處呢?
白蒼也跟著笑,“不知mm有何事?”霜姨娘臉上的自嘲之色消逝不見,被一股凝重所代替,眉眼間也透著淺淺的哀傷,“實話奉告姐姐,mm現下內心正忐忑不安,有些苦衷也不知能夠對誰說。早前大姐兒去了趟望雪軒,返來後就高熱不退,今兒已是第五日了,就連宮中來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今兒早上回春堂的莫大夫來看過後,直接將大姐兒帶去望雪軒,緊接著全部府裡的人都被叮嚀著喝藥,你說大姐兒這得的究竟是甚麼病呀?”
白蒼的心俄然絞痛了一下,她皺了皺眉,“mm既有此擔憂,便該早日向大爺言明,若大姐兒早日病癒,隻怕大爺也會對mm另眼相看。”
但是大姐兒?
白蒼點頭髮笑,“mm的情意我領了便是,這茶不喝也罷。”
霜姨娘忍不住苦笑,“大爺都未曾踏入過望雪軒,隻怕看都懶得看我一眼,我即便故意,也尋不到機遇。”
白蒼收起麵上的怔忪,霜姨娘也收起一臉的顧影自憐,二人相視一笑,目中儘是無法,霜姨孃親身上前倒了茶,遞給白蒼,白蒼接過抿了一口,嗔怒地看了霜姨娘一眼,“mm今後,可彆如此客氣了!”
白蒼記得當代做法事彷彿有一個紛繁龐大的法度,要耗時幾十天?
白蒼麵上閃過一絲惶然,“姨娘莫要胡思亂想,確切甚麼事也冇有。”
“去吧。”白蒼含笑道。
“嗯,不知mm還密查到了何動靜?定要奉告姐姐纔好,我整日待在屋子裡,但是甚麼都不曉得”白蒼狀似不經意地撫著本身的肚子。
“是!”月裳向柳梢微一點頭,躬身退出屋門,將霜姨娘主仆迎了出去。
柳梢倉猝上前一步,接過快意手裡的茶杯,“姨娘剛喝完藥,不宜飲濃茶,還請姨娘包涵,不若奴婢去倒杯溫水來?”
“姨娘尚在禁足中。”柳梢難堪地搖了點頭。
“你必然在某個角落吧?”她在內心問道,臨到門口,微微偏頭,朝閣房瞥了一眼。
“就你嘴貧!”白蒼笑著叱罵了她一句。
霜姨娘走時,欲語還休地看了白蒼一眼,柳梢忍不住打趣,“東配房和西配房就隔了個院子,姨娘如果想我們姨娘了,今後要多來哦。”
“奴婢去倒水來。”月裳盈盈笑道,朝白蒼和霜姨娘施禮後,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