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此次,晏瑤不但冇能清算得了這個搶男人的女人,最後反倒惹了一身臊,完整冇有翻身的能夠。
這是甚麼環境?丈夫帶著小戀人被原配劈麵撞破麼?這等難堪的景象叫寧遠侯和夫人神采一變,聽得夫人解釋道“瑤兒,你來了。婆婆與你公公道在籌議事情麼,不知你俄然來了。”
兩位白叟被說動得神采一動,麵麵相覷。
晏瑤常常見妙珠那張楚楚動聽的臉,都恨不得衝上去甩上幾巴掌。可這個小賤民氣機深沉,老是劈麵挑釁而後在封玉書麵前哭訴晏瑤的強勢,那般的我見猶憐,加上封玉書的偏幫,晏瑤真是裡外不是人了。
這話便是叫晏瑤不要失了禮數,僭越身份。晏瑤肝火森森,正要與封玉書破口對峙,聽得寧遠侯咳了一咳。
晏瑤早已忍耐不了這類劈麵打臉,她這個世子妃的顏麵安在。當下厲聲道“我分歧意,侯府不能讓一個來源不明的女人進門。隻要我還是侯府世子妃一天,這個女人就不能踏足半步。”
小枝在一旁考慮著接話“蜜斯,現在該如何辦?”
隻聽得封玉書大聲道“父親母親,兒子並未混鬨。妙珠已經有了兒子的骨肉,此後這個孩子將會是兒子的宗子。”
當下神采沉了下來“世子爺,你可曉得你在說甚麼麼?我們的婚事但是皇後孃娘賜婚的。你這般迫不及待的納側妃,可有顛末皇後孃孃的鳳意?”
封玉書這般大言不慚,當真晏瑤的麵承認了他與狐狸精的姦情,晏瑤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想來放肆放肆慣了,無不是被人寵著捧著,那裡受得瞭如許的挑釁。
封玉書那裡見得美人委曲,當下也不顧寧遠侯夫人的眼色,對著妙珠柔情包管道“傻瓜,我此生毫不負你。”
哪想封玉書倒是剛強得很,一臉果斷地牽起妙珠的手,當著他們的麵道“父親,母親,孩兒本日前來,是想迎娶妙珠做兒臣的側妃,還望父親母親成全。”
夫人的臉上模糊閃過難堪,對這等景象實在不知該說甚麼了。他們這些世家門閥,最看重的便是臉麵。任何一點緋色流言都不成以流出來,毀了一門清譽不說,更輕易被敵手抓住把柄,死咬著不放。
當下抬開端,直視晏瑤道“你來得恰好,我恰好有事與你說。”
寧遠侯夫人見丈夫和兒子杠上了,那是又驚又急,當下攔在兩人中間好言相勸“這是乾甚麼?有話好好說,書兒還不快給你父親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