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都城第一美人,寧遠世子妃晏瑤蜜斯麼,如何現在便成了這幅鬼模樣,還淪落到青--樓裡賣--身,當真是叫人料想不到啊。”身後的妙珠冒出頭來,嫌惡地捂開口鼻,無不諷刺地說道。
晏瑤到底冇有尋死的勇氣,一邊接受著糟蹋,一邊尋覓著逃出世天的體例,不想被老-鴇堵住了來路,好一頓毒打,更將她丟在柴房餓了三天三夜。
驀地聞聲有人的聲音,晏瑤機器似地抬起眼皮,在見到妙珠那張刀疤縱橫的臉時,嚇得驚叫連連“鬼啊鬼啊!”
這個世上,最體味封玉書其人的,除了他本身,恐怕就是晏歡了。
第二夜,第三夜..這些男人都不是人,是牲口是牲口!
接-客第一夜被一個肥頭大耳的嫖-客摁在地上的時候,晏瑤想到了去死,但是還將來得及咬舌他殺,便被那嫖-客綁了滿身,換著各種體例折磨,被培植得奄奄一息。
這青==樓高低,早已被朗玉包了下來,四四方方都冇有人,絕對不會有人發明柴房裡的異狀。
晏瑤暴虐的謾罵還未結束,便被朗玉踢了一腳,身子破敗地飛了出去,朗玉的腳力非常短長,晏瑤的下巴磕到地被騙即磕飛了幾顆牙齒,口中儘是血腥唾沫,趴在地上輕微顫抖著。
有車軲轤的聲音劃過,原是坐在輪椅上的柳心被朗玉推了出去,柳心見地上廝打在一起的妙珠和晏瑤,嘴裡透暴露桀桀桀的怪笑。
“甚麼,晏瑤被賣到青-樓裡去了?”晏歡挑眉,對這個動靜多少有點不測。
晏歡後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
“你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害的我毀容,這些都是你的報應,賤人賤人賤人”妙珠一巴掌又一巴掌的甩著晏瑤巴掌,妙珠帶了實足十的恨意,動手毫不包涵,晏瑤兩頰都被甩的腫脹起來,臉上指痕遍及,鼻血狂噴不止。
晏歡擺了擺手“你這般作為,如果叫她死了,豈不是冇得玩了。”
算上這一次,晏瑤已經被毒打了十多次。起先那些流寇將晏瑤賣到青-樓時,老-鴇好吃好喝的供著晏瑤。不想等晏瑤的傷勢一好,那老-鴇就變了樣,硬生生地拖著她去接客。
可任憑晏瑤如何嘶吼尖叫,那些肮臟的手卻還是在晏瑤的身上摸來摸去。
男人邪-淫的浪-笑,女人絕望無助的哭泣,鋒利地刺激著晏瑤的神經,叫她痛不欲生!
朗玉點點頭“千真萬確。我尋了很久都尋不得那女人的蹤跡,在都城煙花巷柳當中遇見盜窟的一個部下。他在通往錦城那一帶做流寇,親口說與我聽。說前些日子有一馬車顛末,被他們劫住了。此中有一個絕色美人,描述與那晏瑤一模一樣。我去青樓探查了一番,確切是晏瑤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