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一齣戲!
卻發明晏歡白淨的脖頸上,有一圈青紫的勒痕,那般刺目。晏歡低低了叫了聲父親,嗓子澀啞,叫晏燦爛蹙起了眉頭“這是太子做得?太子未免過分霸道。”
驀地峯迴路轉,如同高山一聲驚雷,橫劈在東宮上空。
這轉折來得太快,世人還來不及對晏歡幸災樂禍,這方向就猝然竄改。出色紛呈的戲曲,也演不瞭如許跌宕起伏的劇目。
無聲無息,卻賽過千言萬語。
太子曉得本身錯怪了晏歡,已經將滿腔肝火轉化到這兩個作偽證的主子身上,當下不顧寺人和婢女的叩首告饒,連著劉公公一起,拖下去押進刑獄司正法。
“歡兒”晏燦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兒的發,東宮裡那般凶惡,女兒孤身一人不知接受了多少委曲。晏燦爛心疼得難以複加。
“以掉隊宮都由父親陪著你,父親斷不讓彆人欺負你。”晏燦爛握緊了手掌,卻被晏歡輕柔一撫。
鏗鏘一聲,麗妃手中的玉器驀地摔得粉碎,這是西域進宮的珍品,越帝方纔賞賜給麗妃的,不想就這麼玉碎了。
劉公公見了太子妃,立馬蒲伏了過來“娘娘,您必然要救主子啊娘娘”
甚麼?逸王也來了?許成君的眼神有些慌亂。
半晌,才見越臨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