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場火,一想到那些受傷的伴計,以及那被燒死了的人,海颯就止不住心中的肝火,更是上前一步,想要對這東秦天子老兒付諸武力。
雲錦在說出“青衣衛”三個字的時候,幾近是咬牙切齒,安寧天然是感遭到了他的那一分濃烈的恨意,青衣衛?青衣衛!青衣衛是皇上的人,當年帶頭抄了雲家,以及宿世,帶頭抄了南宮家的,都是這青衣衛!
安寧讓雲錦將那令牌拿出來,遞到崇正帝的麵前,朗聲開口,“昨夜八珍閣失火,在火場中,發明瞭這個,皇上,您看看,您可認得這個?青衣衛?不是皇上的侍衛嗎?”
“二公子,本日進宮……”崇正帝堆著一臉的笑容。
海颯點了點頭,雲錦隨即從懷中拿出了昨夜在火場當中發明的令牌,交給安寧,“這是青衣衛隊長的令牌,昨晚的火,和他們是脫不了乾係的!”
安寧冷哼了聲,包涵?她現在可冇故意機和這班侍衛周旋,收妙手中的令牌,不錯,這令牌便是這些侍衛見了都要下跪,這恰是前次四國祭,皇上為了拉攏她,特地賜給二公子的令牌,憑著這枚令牌,她能夠在這宮中隨便行走,又怎是連皇宮的門的進不了的?
安靜的語氣卻帶著淩厲之氣,如刀子普通,便是那些侍衛,心中也不由得怔了怔。
“草民拜見皇上,草民本日來,是有一件事情請皇上給草民一個交代。”安寧打斷了崇正帝的話,心中還是因為方纔聽到的事情而激憤著。
“是,主子這就去。”寺人總管當即領命,饒是他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還甚少見他麵色如此凝重過,想來明天這事情定不能善了了。
雲錦斂眉,冇想到寧兒還是來了!
他又如何會認不得這令牌?這是他親手頒佈下去的,能夠具有這塊令牌的人,隻要一人,那便是青衣衛的隊長!
皇宮門外,海颯和雲錦被侍衛擋在了門外,來由是,冇有皇上答應,閒雜人等不得進宮。
可這令牌是如何落到二公子的手上的?崇正帝看了三人一眼,三人都是渾身淩厲之氣,便是連那帶著麵具的銀麵公子,他幾近也能設想獲得那麵具下的臉是多麼的淩厲駭人。
崇正帝被這淩厲的氣勢嚇得後退了數步,“船……海颯公子,您息怒,請容朕查查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二人轉頭,公然看到那匹朝著這邊越來越近的駿馬之上,不是二公子又是誰?
安寧走近,下了馬,看了雲錦和海颯一眼,隨即轉向那守門的侍衛,“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