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身材退後數步,見全數灑在安茹嫣身上的藥,眸光微閃,彷彿早推測會是這個成果,這痛,但是她自找的!
拶指之刑,竟有人對嫣兒動如此大刑!嫣兒常日裡嬌貴慣了,那裡能夠接受得住如許的科罰?
眸光微閃,安寧安閒的進了房間,剛踏出來一隻腳,便聽到安茹嫣淩厲的怒喝,“滾,給我滾出去!”
“哎,也不知怎的,嫣兒竟獲咎了皇後孃娘……”緊跟著大夫人以後趕來的四夫人楊木歡歎了口氣,儘是憐憫,“不幸了大蜜斯要受如此的痛苦,也幸虧大姐你日日燒香拜佛,本該有佛祖庇佑,可……”
“姐姐,把藥喝了吧,不喝藥,你的手如何能好?”安寧緊皺著眉,麵露體貼,將手中的藥遞上前,想要服侍安茹嫣喝下去。
她看著爹的薄情與冷情,隻要將本身關在屋子裡,不敢出門,每當閉上眼,她都會看到孃親在火中掙紮的畫麵,每記起一次,她心中的仇恨就清楚一分,直到安茹嫣將她推入湖中,奪走了她的影象……
而她這個做mm的,又怎能不知心的“照顧”呢?
“啊……”本來就已經痛得鑽心蝕骨的安茹嫣,再一次被燙傷,接受不住,痛撥出聲。
安寧看著倉猝出去的人,袖口下的手緊握著,用極大的力量啞忍著,腦海中,孃親在大火當中掙紮的畫麵如何也揮之不去,火光映著的大夫人的臉,倒是格外的駭人!
翌日一早,聽雨軒內,安寧起床,碧珠替她梳好妝,還冇用早膳,安寧便要出門。
看來今後這侯府怕是不會安寧了!
安寧出了聽雨軒,直接朝著綺水苑走去,半路上碰到四夫人楊木歡和五夫人秦玉雙,還是如昔日唯唯諾諾的行了禮,便倉促的擦身而過,走出不遠,模糊聽到楊木歡鄙夷的聲音,安寧卻隻是淡淡的一笑,又加快了步子。
“我的嫣兒,你如何了?快讓娘看看……啊……”來人見到安茹嫣的模樣,驚撥出聲,即使是心狠手辣的大夫人,也是滿臉的不成思議,“怎……如何會變成如許?”
“蜜斯,你是要去哪兒啊?早膳還冇吃呢。”碧珠將早膳擺在桌子上,倉促的叫道,若不是大夫人和侯爺準予,蜜斯常日裡是被製止出聽雨軒的。
“有勞四妹、五妹了操心了,該是佛祖給嫣兒的曆練,就連佛祖也是曆經了磨難,更何況是嫣兒呢!”大夫人帶著一貫的笑容,淡淡的開口,她如何也不能讓這兩個賤人看了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