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天然就是對的,我哪敢怪你啊!"
蕭懷素笑著點頭,"三表姐不在你們身邊,四舅母也能夠全付心神地好好照顧四孃舅和你們未出世的孩子,三表姐也不想去了反倒給你們添亂."
杜老夫民氣頭有性味,不免輕哼了一聲,"怪不得人家都說養兒不頂用,真是小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
"母親,瞧您說得!"
"不消母親說我也曉得,玉姐兒但是我的女兒!"
"好了,"杜老太爺輕咳了一聲,目光在桌上巡了一圈,這才歎聲道:"想必你們都曉得了這個動靜,"說著又看向了杜伯宏與杜伯嚴,"大師一起吃個團聚飯,來年隻怕也不能同坐一桌了,你們兄弟倆離京到差,凡事都要多留個心眼,保重本身和家人!"
不過想到了甚麼,杜老太爺還是叮嚀了蕭懷素幾句,"固然不在汴廄了,可你的書畫也不能落下,每日都給我寫足畫足,指不定哪一天我歸去了就要查抄的!"
可這孩子風雅向一向掌控得不錯,除了杜老夫人偶爾的小懲大誡以外,倒是真冇讓他操過甚麼心.
杜老夫人也不是那麼不通道理之人,這一年多來曲婧低眉紮眼,態度謙恭,府中高低冇有哪個不誇獎的,倒真冇聽人說過她一句好話,也算是個有手腕的人了.
"四舅母能如許想天然是最好."
"嗯!"
杜老太爺這纔對勁地點了點頭,伸手撫起了長鬚.
杜老太爺這話是對著杜伯溫說的,他天然也隻要點頭的份,"父親說得兒子明白,延昭年紀也不大,就算過了二十再招考也不遲!"
杜伯嚴垂下了目光,內心即便對杜老夫人有些牢騷天然也不敢說出來,如果老夫人容得下曲婧那就是皆大歡樂的事,為甚麼要憑添這麼些磋磨?
"你能如許想就最好了."
曲婧笑了笑,又拉了蕭懷素的手道:"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再見,懷素可要好好的!"話語裡已有幾分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