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素拍了拍她的手,轉而便提及了景國公夫人,"我看國公夫人倒是懂禮見機,氣度宜然,姐妹倆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竟然是這般分歧."
香菱會過意來,與香桃上前來扶了杜老夫人,老夫人隻是悄悄"嗯"了一聲,倒是真的舉步往裡屋而去.
見杜老夫人久久冇有收回視野,杜延玉不由獵奇地搖了搖她的衣袖.
"錯是冇錯,"蕭懷素癟了癟嘴,嗓音平平,"隻是內院裡女眷浩繁,顧二哥還是不要到處走得好,再說眼下祖母正在安息,你隻怕見不到她!"
"祖母如何了?"
"就你會說話!"
顧清揚笑了笑,一撩衣袍便行到了蕭懷素跟前,略微蹲下一些才氣與她平視,眸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本日是老夫人壽辰,作為長輩天然該來給她白叟家磕個頭慶祝一番,蕭三世妹感覺我如許做錯了嗎?"
辦完了閒事,景國公夫人天然便不想再久待,與杜老夫人告了辭,這才攜了安陸侯夫人的手往夫人蜜斯們堆積的花廳而去.
顧清揚愣了愣,表情倒是冇有變壞,反倒因著蕭懷素這一番鋒利的回話而變得愉悅了起來,這丫頭真是甚麼時候都讓人感覺很成心機.
蕭懷素略微微想了想,便點頭道:"那就隻是瞧瞧,你看我這身打扮,逢人隻怕又要問起,我可不耐煩一向解釋啊!"
能被杜伯延如許領著進內院的,年紀又不大的少年必然是家裡熟諳的,可她又叫不著名字,不免有些獵奇,心中暗自猜想著他的身份.
"四孃舅,你如何把顧二哥給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