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懷素輕不由歎了一聲,眼神倒是快速一凝,轉頭叮嚀秋靈和代兒,"這事誰都不能說,如果動靜走漏了出去,那你們也彆在我跟前服侍了！"話語中已是帶了幾分凜然的氣勢.
秋靈與代兒對視一眼,趕快應了聲是.
蕭懷素笑了笑,"秋葉很體貼你,至於香菱嘛,明裡暗裡也多有提點,我免得的."頓了頓,又道:"我剛到府中也冇有倚仗,但如果你一心為我,將來我總不會虐待你的."
可現在,秋靈說不出是種甚麼感受,被那雙沉寂中帶著清透的目光看著,她隻感覺滿身的血液彷彿都要沸騰了起來,她竟然會有些信賴一個還不到四歲的女孩所說的話.
"秋靈,你在府裡呆了多少年了?"
代兒已是收回連聲的讚歎,就連秋靈那張平素機器鬆散的臉上都閃過一抹驚奇.
"十一歲了啊,真好！"
半晌後,才咬了咬牙,輕哼一聲,"送甚麼水晶馬,隻怕還在內心嘲笑我當時冇騎馬呢,此人……"真不曉得讓她說甚麼好！
清算安妥之後代兒先行退了出去,留下秋靈在閣房裡為蕭懷素鋪床.
機遇偶然候稍縱即逝！
各種錯綜龐大的親戚乾係在府裡固然不是甚麼奧妙,但也不是誰都曉得的,表蜜斯纔到府中多久,冇想到竟也那麼快地曉得了個一清二楚.
"表蜜斯,"秋靈轉過了身來,麵上顯出一抹躊躇,想了想還是咬唇問道:"奴婢有幾句話,不曉得當說不當說?"
蕭懷素腳步一頓轉過了身來,唇角笑意溫潤溫和,"把穩地上涼,快起吧！"
晶瑩剔透的冇有半分雜質,雕工也好,連馬匹上的條條鬃毛都彷彿飛揚了起來.
蕭懷素的手指悄悄撫過那一匹匹駿馬,心中一時候也說不出是甚麼感受.
蕭懷素的聲音淡淡地傳了過來,她的目光底子冇有轉向這頭,而是凝在本身粉色的指尖上,就著微小的燭火悄悄翻了翻手掌.
秋靈手上行動隻是微微一頓,接著便安靜道:"奴婢出世時便在府中,現在已經有十一個年初了."
蕭懷素輕聲笑了起來,"如果我也……"前麵的話音垂垂低了下去,秋靈也冇聽清,隻是在內心犯了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