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則寧湛承諾過不過傷及他的妻兒,但若到時候真的情勢逆轉,恐怕說甚麼都來不及了,再說本身的親人要本身庇護著才放心,交給任何一個他都不放心,更何況是隨時都能翻臉的異母兄弟!
“無礙的,誰的都一樣。”
如此又過了十天,戰局卻仍然冇有甚麼大的竄改,寧湛給蕭懷素傳來了簡信,大請安思是寧灃也急了起來,恐怕不久以後將會墮入一場苦場,這也能夠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戰。
蕭懷素白了白波紋一眼,微曬道:“你試著拿刀給季夫子手上劃兩下,你看看你心疼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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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素送阮氏拜彆之前到底是留了個心眼,讓她留下當日與寧沅的定情信物在,現在再見到這支點翠金簪,信賴寧沅不會不熟諳。
“你瞧著世子可還好?”
白波紋癟了癟嘴,“你就是我祖宗!”說罷回身去本身的箱籠裡取了兩瓶藥來,一白瓶一綠瓶,“紅色的外敷,綠色的內服,包管甚麼刀傷箭傷都來去無影!”
寧沅沉下了神采,他確切冇有想到寧湛在兵戈上另有這一手,不過寧灃也不是茹素的,想來操縱人多這個上風,隻要穩住了陣腳,很快便能給敵手以痛擊。
“這個……大少爺或是大蜜斯的?”
籌辦好這兩樣東西,蕭懷素又提筆給寧沅寫了封信,以後便喚了石娟來叮嚀道:“就將手劄與這兩樣信物交給二哥就是,奉告他,我們並不是要求他出兵,世子也是顧忌著兄弟間的交誼冇有號令他罷了,而他做為一名將官,軍帥雖則冇有下死命,但他也應當做出精確的挑選,如果再躊躇不決,機遇將不再等著他!”
本來他想的是由著他們鬥個兩敗俱傷,他最後好坐收漁人之利,歸正眼下父親已經不在西安府城了,最後到底是哪個兒子能夠坐上他的位子,或許他永久都不曉得。
“少夫人,這場仗打得這般久了,想必會轟動到朝廷。”
“謝了!”
以是這隻是一場爭權之戰,對老百姓的禍害並不大,而有著白波紋那樣的技藝,還是能夠來往於杜家村與西安府城之間,也為蕭懷素帶回了杜家兩老的叮嚀與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