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杜老夫人揮了揮手,見劉媽媽退下了了,又拉了蕭懷素的手問道:“你說的果子酒是不是那些酸酸甜甜的,有酒味又不醉人的那種?”見她點了點頭,杜老夫人不由眼睛一亮,“我記得疇前你也托人給捎返來過,我嘗著味道真是不錯。”
“您老不曉得,他在家裡奸刁著呢,也就是這段日子好些了,才生出來那陣每天早晨哭得人睡不著,可讓人頭痛了。”
杜老夫人與蕭懷素相談甚歡,祖孫倆彷彿又回到了疇前的光陰普通。
白波紋是平生第一次獲得長輩給她的見麵禮,就連袁氏也是忌諱著她身為風霄的門徒而對她冷酷得很,那些送禮的不過都是因她治病而給的謝禮,一時之間愣在那邊冇反應過來,好半天賦抹起了眼淚接過了那串蜜蠟珠子,“謝老夫人!”
關頭是此人長得也不醜,更能夠說是一表人才,就是衣衫陳舊了些,顯見的是家裡冇有甚麼財帛,也絕對不是村裡的富戶。
等穿戴安妥以後,蕭懷素便去看望元哥兒,小傢夥此次是睡足了覺,眼下正精力抖擻地爬在床榻上呢,見了她來立時手舞足蹈的,咧嘴笑得口水都流了一地。
“看看這孩子,剛纔我還不感覺,眼下愛笑愛鬨了才感覺和他父親長得太像了,不過卻又比阿湛標緻些,五官上肖你,神態上就是他父親那模樣。”
祖孫兩個又說了會兒話,蕭懷素這才被石娟給喚了出來,說是白波紋找她有事。
蕭懷素又住進了曾經住過的阿誰小苑落,她還記得當時姐妹幾個分住了幾間配房,現在看著那些熟諳的屋舍,唇角又不由緩緩勾了起來。
劉媽媽應了一聲,又對杜老夫人道:“老夫人且和表姑奶奶先聊著,我這就下去安排了。”
幾人又說了會兒話,便有丫環稟報說是杜老太爺回了,寧湛立馬起家,“我去迎迎外祖父!”
蕭懷素笑著坐在棱花鏡前梳著頭髮,又挑開嫁妝取了個寶藍點翠珠釵遞給代兒,“今兒梳個桃心髻,穿那套水藍色的衣裙。”
白波紋這才變得有些扭捏了起來,被蕭懷素如許瞧著微微紅了臉。
“好咧。”
代兒一邊給蕭懷素梳著頭髮,一邊道:“白女人中午用了膳又出了門去,眼下都還冇回呢,倒是元哥兒醒了一次,剛纔奴婢去瞧時他還在吃奶,也不曉得現下是不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