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素斂了麵色緩緩坐直了,唇角一抿,道:"此後不要往那邊去,"又見蕭懷秀似懂非懂地點頭,不由一撫額頭,歎聲道:"現在是多事之秋,這段日子那裡都不要去了,就陪在我身邊."
"我信賴你姐夫吉人自有天相."
如果齊王呈現,信賴秦王也會亮出最後的殺手鐧,而不是坐以待斃成全了這個困局.
她本來已經承諾了晉王,事成後許了顧清揚與敏福郡主的婚事,卻冇想到她這個侄兒還另有主張,讓他必然要留著蕭懷素.
"太後!"
蕭懷素轉頭安撫地拍了拍蕭懷秀的手,又看向太後道:"秦王殿下不成能束手就擒的,他們現在被困的動靜傳出,或許有些人就該蠢蠢欲動了,若以此來引出齊王,也不失為一個良策."說罷唇角也升起一抹笑來.
"白大哥每日也在這裡當差,時不時還能見著他呢!"
當真是好笑!
"齊王還冇有呈現嗎?"
蕭懷素一邊聽著一邊不慌不忙地吃完了早膳,這才站起家來對蕭懷秀道:"走吧,既然你如此焦急,我們就去前殿看看!"
談起本身的未婚夫婿,蕭懷秀便笑得一臉甜美,又倚在蕭懷素肩頭撒嬌,"姐姐走遍了這皇宮冇有,真是大啊!"
"我曉得,現在隻是臨時被困罷了."
太後扯了扯唇角,眸中卻全無笑意,究竟誰是小人得誌,她眼下纔算是看清楚了.
"山西大元帥季行風!"
淑妃倒是不覺得意地拂了拂袖袖,起家道:"臣妾到底敢不敢,太後應當是明白的."說罷便對身後的一乾侍衛叮嚀道:"好生看著‘景福宮’,統統不相乾的人等一概不準出入,須獲得本宮的懿旨才氣行事,違令者,殺無赦!"
淑妃輕哼一聲,目光倒是在蕭懷素的身上多打量了幾眼,心中倒是在悄悄嘔氣.
"她們?"
蕭懷素不覺得意地一笑,又接過代兒盛來的小米粥,夾了些酸黃瓜小口地吃了起來.
如此又過了五日,這一天淩晨蕭懷素剛起家穿衣便聽殿外響起一陣鼓譟,接著便是鑼鼓敲響,彷彿有人不斷地奔馳走動著,想來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