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內侍在殿外唱喝了一聲,秦王緊閉的眼睛突然增了開來,便見得端儀公主與寧湛兄弟倆走入了殿內,順次對著在坐之人行了禮.
秦王便也坐在一旁等著,隻是端倪深深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是在水底！"
一旁的安家姐妹倒是不依地噘了嘴,隻拉了安貴妃的袖子輕搖道:"姑母,這些人毛手毛腳的,如果碰壞了我們的東西可如何辦?"
在見到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時,寧湛才突然鬆了口氣,不是蕭懷素,他記得她本日穿的是水藍色的衣裙,這應當是蕭懷柔的丫環小芬,隻是現在的小芬臉龐浮腫,雙目圓瞪,脖子上另有一道淤痕,想來是被人給勒死再沉入水中的,便轉頭問道:"你們是在那裡發明她的?"
她固然不喜好蕭懷素,但也向來冇有想過要她的性命,眼下隻但願統統都好,如果蕭懷素真出了甚麼不測,不但寧湛會怨她,恐怕秦王也會與他離心離德.
"六爺,是奴婢瀆職！"
皇後孃娘附和地點了點頭,安貴妃倒是悄悄地一癟嘴,"既然皇上都下了旨意,王爺但搜無妨！"
寧湛皺了皺眉,比及他們趕到時那些人已經跑得冇有了影,不過手腳非常利落,連屍身都冇有留下,練習有速得讓民氣驚.
安貴妃笑著嗔了秦王一眼,眸中光芒意味深長,"如果損了壞了甚麼,你們還怕王爺不賠給你們麼?"
寧湛驀地轉頭,眸中的欣喜一閃而過,旋即又變成了不成抵抗的深黑,那本來想要縱身而去的雙腳又穩穩地粘在了船板上,雙手緊握成拳,青筋畢現.
秦王妃忍不住搶先問了一句,秦王偏頭看了她一眼,抿緊了唇冇說甚麼.
"都是我的錯,"端儀公主現在內心也不好受,"六弟你怪我吧,若不是我被人引開了去,弟妹也不會提早分開,如果與我一道或許也不會……"說著淚水便跟著滑落了下來.
"大姐,懷素必然冇事."
秦王恭敬地回了一句,又將蕭懷素姐妹兩人落水遇險的事情說了一次,看向安貴妃時目光如炬,"而這事就產生的貴妃娘娘‘永樂宮’外的湖泊之上,敢問娘娘可曉得一二?"
"阿湛,快疇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