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應當如何樣來答覆她?

蕭懷素也是無法地攤了攤手,"現在就看四孃舅那邊點不點頭了."又問起杜伯嚴他們的路程,"四孃舅該是收到了動靜,比估計的早了好些天到京,明天就要到了吧?"

"如何不準?"

夜更深了,卻隻能聽到屋外微微的風聲吹動著樹葉沙沙作響,屋內當時斷時續的抽泣聲倒是久久不止,顯現了那抽泣之人是如何的哀痛與難過.

杜延雲的臉上瀰漫著滿足和幸運的光芒,蕭懷素看在眼裡也由衷地為她歡暢.

有酸楚,有痛苦,有歡笑也有淚水,人生百味他儘皆嘗過,這才感覺不枉來大家間走了一遭.

眼下女兒用一樣的題目來問他,悔怨嗎?

"是啊,秦家人對我都很好."

"我早就曉得……早就曉得……"

他甘心信賴女兒的純粹與仁慈,他甘心信賴這統統都是秦王用心的引誘與逼迫,為甚麼他才分開了幾年,再回到廄來已是物是人非?

驚才絕豔,才高八鬥,年紀悄悄的探花郎,本來在翰林院熬夠了資格便能步步高昇,但是卻因為一個女人的原因被貶出了廄,他悔怨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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