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是甚麼好點心?"

寧湛笑著看了蕭懷素一眼,"如何健忘了?"說著指了那紅色的瓷瓶,"這是麻藥,彆的一瓶藍的是解藥,小指甲蓋那麼一點放進水裡便能迷倒十人,你謹慎些用著."

寧湛這才點了點頭,又擺佈看了一眼,這纔將懷中的兩個小瓷瓶拿了出來擱在桌上,一白一藍的薄胎瓷瓶閃著瑩潤的光芒.

"京裡如何能和鄉間比,這但是天皇老子住的處所."

幾個丫環都躲在門後笑,見蕭懷素轉過甚來方纔暗笑著低下了頭去,讓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乾脆理了理袖擺氣定神閒地踏了歸去.

蕭懷素捂唇直笑,她可還冇見過寧湛吃癟的模樣,當真是風趣得緊.

"早叫你等會了,偏要拍得人儘皆知."

張母這才反應過來,實在是鄉裡頭就冇人穿得如許光鮮,可貴見到如許的美人對他們這般客氣,她一下就暈了頭,現在回味一下,不由撫掌笑了,"是了,丫環都長得這般標記,那蜜斯不是更賽天仙,我們君兒真是有福分!"

"我拍自家的門關彆人甚麼事,莫非誰還敢說我不成?!"

張母哼了一聲,又瞪了張父一眼,這纔不甘心腸鬆開了手,在青梅白淨的手背上瞄了一眼,道:"女人這手就是嫩滑,哪像我們做管了粗活的人,這掌心上都生了老繭,可把你磨痛了吧?"

寧湛皺了皺眉,可看著蕭懷素笑得那麼高興他又有些不甘,趁機捏了一把她擱在膝上的手,在她反應過來之際趕快問道:"這些事你又是打哪曉得的?你大舅母說的不成?"

代兒笑了笑冇說甚麼,蕭懷素跟前的丫環彷彿各有所長,她也就是本分的一個,既冇想爭甚麼,也冇想要甚麼,安溫馨靜地服侍主子就好.

"轉頭奴婢就讓人送去林府."

"還是我們君兒無能!"

蕭懷素現在已經都不曉得該說此人如何纔好,寧湛的惡棍脾氣當真是與日俱增,聽到他說寧淵的事,這才當真想了想,"你說的也有事理……"又看了寧湛一眼,考慮道:"但你們家在廄的根底本就不深,如果想要尋個好人家,也得托個信賴的人幫手找找,當然最好是讓你四哥來,如果寧夫人能一同來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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