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妃們倒吸冷氣,這也太狠了!
白筠筠轉頭看她,語氣清冷,“薑選侍,你臉上的傷是我打的?”
德妃的言外之意,白筠筠心領神會。打到冇法給太後存候,這得打成甚麼樣兒啊!凡是還能動,又是進宮背麵一次來景泰宮存候,哪怕是爬也得爬著來。
白筠筠看看蕭珩,冇答話,轉頭朝向薑好枝。
“再者,那道傷痕的尾端有硬物的陳跡,臣妾猜想行凶者的中指上有個戒指。請太後恩準,把薑選侍的婢女帶上來一看便知。”
太後和皇上諦視著她,未發一言,倒是一旁的德妃先開了口。
淑妃麵上欠都雅,在一旁強顏道:“兩個賤婢該當杖斃。太後,皇上,這薑選侍可如何辦好?”
太後猛地一聲嗬叱,“你二人還不速速招來,還等著受刑不成!”
這話有怨,有氣,還硬氣。
何昭儀看向白筠筠,與殿內世人一樣,為薑好枝抱不平,“薑選侍總不能本身把本身打成如許。到底多麼仇恨,你動手也太狠了些。”
太後點頭,“記起來了,瞧瞧哀家這記性。”
薑好枝抹了淚,漸漸的摘上麵紗,暴露左臉四道長長的指痕,青中帶紫,此中一道劃痕上還見了紅。
白筠筠給太後和皇上叩了頭,“謝皇上隆恩,臣妾有個慾望,還望您和太後孃娘恩準。”
給皇上和太後磕了頭,薑選侍便開端落淚,委曲之意無以言表。
“打你的時候,但是指甲太長,刮傷了你的臉?”
白筠筠揚大聲音,擲地有聲,“皇上,太後孃娘,薑選侍親口說是臣妾的手指甲劃傷了她的臉,可見是扯謊。臣妾方纔看了薑選侍臉上的傷痕,血跡尚未乾,明顯是方纔劃傷不久。如果昨夜劃傷,如許的傷口理應結痂。臉上的傷痕不是臣妾打的,那身上的傷天然也不是。”
不但嬪妃這麼想,蕭珩本身也這麼想。對於一個被他親口稱作“魚刺”的女子,此時邀寵是絕好的機遇。
兩人嚇得一顫抖,此中一名婢女覺得事情敗露,一一透露個潔淨。昨夜誰也冇瞥見薑選侍如何受的傷,為了扳倒白選侍,這才三小我籌議了一套說辭。薑選侍嫌身上的傷都傷在不能看的處所,這才命本身狠狠打她了一巴掌。
“回皇上的話,臣妾做事喜好光亮磊落,與其臣妾一人在此訴說後果結果,無妨把薑選侍叫來一起對證,免得薑選侍說臣妾欺負她。到時候再坐在井邊哭個不休,害的臣妾連水都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