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上麵色如霜,盯著地上的白筠筠一臉不喜,太後打圓場:“皇上,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蕭珩沉下臉,鋒利的目光轉向白筠筠,“本日選秀,你害薑好蓮殿前失禮。你,可知罪?”
蕭珩伸手鉗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仰開端,“不敢看朕,嗯?”
眼看蕭珩麵上變色,目光含怒,白筠筠手捧著一塊裙尾,大聲道:“太後孃娘,皇上,臣女的確踩了她的裙尾,正如薑好蓮所言,是臣女成心為之。隻是臣女並非無緣無端,而是薑好蓮的裙尾上用金線繡上了燈盞花。”
白筠筠也感慨薑好蓮有張利嘴,隻是跟一個金牌保險講師比辯才,薑好蓮還差了些。她頭疼的不是薑好蓮,而是對她存有恨意的天子。白筠筠百思不得其解,就算對白岑有定見,至於頭一次見麵就這般對她動殺氣?
嬤嬤曾成心提示,當今皇後閨名中有個“菊”字。跟朱紫名號相沖,的確是大不敬。
聲音過於清冷, 特彆是上揚的尾音, 很有幾分挑逗的意味。秀女們戀慕不已, 巴不得皇上能這般對待本身,可白筠筠卻打了個冷顫。她宿世做保險, 那就是跟人打交道的行當。見人說人話, 見鬼說大話。淺顯人一打照麵,幾句話下來,白筠筠就能判定這客戶是那種範例,喜好如何的交換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