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端坐在龍椅,睨了一眼地上跪的兵部尚書,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誰知,阿誰女人被父親說動,在他徹夜不眠批示滿城將士抗擊逆賊的時候,用一把匕首插進了他的後背。她的力量不大,傷口並不很深。但是匕首上塗抹了香花,令傷口難以癒合。
這輩子如果還落在他手裡,哼哼!
但是,有人嚴峻。
隻聽“刺啦――”一聲,那秀女一個趔趄,裙尾裂開個口兒。
到底是為何呢?
還不等前麵秀女發難,白筠筠主動上去扶了一把,趁機小聲私語:“太後正看著你!”
驀地想起本日是秀女殿選的日子,太後一大早命人來提示,務必前去走一趟。
那裡想到,白岑也是叛賊的人。不但建安城的百姓遭了秧,就連皇宮也被洗劫。幸虧天佑南晉國,終究叛軍毀滅,岌岌可危的皇位冇有被九江王奪了去。
那秀女一肚子氣卻不敢發,轉頭見白筠筠一臉木訥模樣,跟個冇事人一樣,隻得恨恨瞪她一眼,怒道:“你等著!”
可狼心狗肺的侍郎府一家子情願!
白筠筠尚未出聲,前麵的嬤嬤厲色道:“你二人莫要肇事!”
*
遠遠的,一名藍衣小寺人跑進殿,跟主事嬤嬤施禮稟道:“太後和娘娘們到了,還請嬤嬤帶小主們去正殿外候著。”
好笑的是,爹爹白岑意欲將她許配給頂頭下屬李尚書家的病兒子。聽聞那家兒子從小不離湯藥,十七歲了身量尚未長成,整日纏綿於病榻起不了身。全部建安城冇人情願把女兒送進尚書府。
若說狼子野心的兵部侍郎給了他重重一擊,那麼這個女人,就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莫非……不成能!
蕭珩怒急攻心,難以癒合的傷口成了毒瘡。拖了數月,在早朝上,他沉痾身亡。
前麵固然等的時候夠久,但是到了選秀倒是比口試快多了。一個個秀女上前,說說姓名春秋與出身,做個自我先容。太後如果對哪個感興趣,便多問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