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點頭道:“臣妾不累,此事關乎臣妾,臣妾隻想曉得究竟是誰關鍵臣妾性命。”
承琰抬手道:“不必多禮,這麼晚勞你前來,實在辛苦,賜座。”
而欣嬪身子狠惡一抖,許是未曾推測承琰會賜死她,眼淚決堤而下:“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知錯了…臣妾情願在冷宮中悔過,日夜為沈婕妤祈福,請皇上饒臣妾不死,皇上…”
待周正與世人退下後,殿內終究歸於安靜,彷彿甚麼都未曾產生過,
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候,孫長勝便返來了,稟道:“皇上,主子在翡翠的房中搜到了一些珠寶,此中一些是客歲皇上賜給欣嬪的,主子大抵還記得,彆的在欣嬪的寢宮搜出了一些藥粉,不知是否為沈婕妤所中之毒,還要待太醫檢察過方可知。”
承琰冷聲道:“你冤枉與否,朕自會查。”
說著看了看孫長勝,孫長勝會心,忙將之前查獲的秋兒交由翡翠的藥粉呈到周正跟前。
過了一會兒,周正披著夜色而來。
承琰再不看她,討厭的揮了揮手,孫長勝忙命內侍將三人拖下去。
承琰早已偶然再聽她的任何話,寒聲道:“欣嬪毒害妃嬪,罪孽深重,馬上廢入冷宮,待宮中兩位皇子滿月後,著賜死。至於這兩個主子,馬上杖斃。”
承琰轉頭看著我,眼神中儘是心疼之色,柔聲道:“夜深了,你身子又未病癒,如果累了,就莫要硬撐著。”
但是沉默一陣,欣嬪昂首,狠狠的盯著我,道:“無人教唆,是我恨煞了你,你憑甚麼你入宮那麼久無寵,卻以美人之位坐到了婕妤,而我卻入宮近三年還是是個嬪,除夕大封,卻單單冇有我,竟要讓我蒙受宮人的白眼,我怎能不恨…”
承琰輕歎口氣,握緊了我的手:“走吧。”
這時,一向未發一言的我,看著欣嬪道:“此事是否為你一人所為?若你受人教唆,隻要說出幕後之人,皇上會對你從輕發落。”
那秋兒一向在欣嬪身邊服侍,此時見欣嬪如此不懷舊情,旁的也顧不得,看著欣嬪道:“小主,此事明顯是您一手主使,打通了翡翠,又命奴婢每隔幾日給翡翠一次藥粉,現在卻要將奴婢送到慎刑司拷問,您當真如此無情嗎?”
承琰又表示孫長勝將方纔在欣嬪宮中搜到的藥粉給周正檢察,道:“你再看看這些藥粉是否與方纔所看之物不異。”
欣嬪見狀,手指顫抖的指著她二人,連連道:“你…你們一派胡言,皇上,臣妾冤枉,您萬不成輕信主子之言,臣妾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