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剋日裡你要遵著太醫的叮囑,好生養著,新傷舊疾,再結實的身子怕是也吃不消。”

承琰道:“過些日子便是皇宗子的生辰,二皇子與其隻相差幾日,朕籌算擇一日為他二人共同籌辦滿月禮,那日朕欲賜名予二皇子,向來皇子滿週歲才予以賜名,如此殊待,也可讓黎修儀母族感覺朕待二皇子分歧,隻是,若二皇子賜名而皇宗子未賜名,不免有人感覺朕不公,但是榮氏那樣的出身,又犯了極刑…朕實在頭痛不已。”

承琰眼中儘是疼惜,點點頭,又道:“朕找你來,另有一件事決計不下,想來聽聽你的定見。”

我輕聲道:“二位皇子都是皇上的孩子,薄待了哪一個皇上都會心疼,既然皇上要賜名,不若明日就給二皇子賜名,皇上方纔也說,向來皇子年滿週歲才賜名,而二皇子出世三日便有了皇上親身賜賚的名諱,如此榮寵,黎修儀必然萬分歡樂。”

看著他體貼的眼神,我雖有些不忍騙他,但是為了不被害我之人發覺,隻得先做坦白。故而輕聲道:“臣妾已無甚大礙了,隻是方太醫說臣妾寒氣侵體,仍需醫治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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