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眼神果斷的看著我,握著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繁華繁華,為均衡朝政需求,朕能夠給這宮中的任何一個女人,可唯獨愛,除了你,朕不會再給任何女人。待朕羽翼飽滿,朕乃至能夠廢掉皇後,從而後宮再冇有任何人能夠超出於你之上。”
容瑾神采有些擔憂,“那主子預備如何?”
我笑道:“她想要報仇,也要有阿誰本領才行,且看皇上待她的態度再行事吧。”
我轉頭,卻見承琰從外殿走了出去。
承琰抱住了我,歎道:“若你不時漂亮,朕怕是要思疑你心中是否有朕了,朕曉得,是朕讓你受委曲了。”
見我要哭,承琰有些慌亂,“寧兒莫哭,你曉得朕最怕看到你哭。”說著忙用手邊的絲帕為我擦拭,又歎道:“寧兒但是在為朕寵幸愉貴嬪一事而吃心了?”
待如沁走後,容瑾看著如沁拜彆的方向,忍不住道:“嘴上說著與主子豪情穩定,纔剛侍寢就巴巴來此誇耀,恐怕主子不知她昨夜是如何過的。”
(本章完)
手中的絲帕被我不自發的握的已發皺,因過分用力,手指已模糊泛白,“愛屋及烏…”
我正要施禮,承琰已上前製止了我,體貼道:“怎的這個時候躺著,身子不舒暢麼?”
容瑾也忙擁戴著欣喜道:“玉緣說的極是,您瞧瞧宮裡那些個主子,裕昭儀與純昭媛不都是因與主子交好的原因才得皇上垂憐麼?有多少小主入宮這麼些年連個一宮主位都未曾坐到,可見皇上待主子有多愛重。”
不知躺了多久,聽到一陣熟諳的腳步聲。
“隻要你信朕便好,朕遲早會停歇這諸多的無法,把完整的朕交給你。”
我不由苦笑:“不得已…是啊,疇前我入宮時,封了低下的位分,半年才侍寢,現在局勢分歧了,如沁入宮便是貴嬪,不過七八日便侍寢,不日怕是便能封妃,現在想來,還當真是諷刺的很。”
我見她們二人神采嚴峻,不由笑道:“我何時說皇上不愛重我了,不過是感慨幾句罷了,皇上待我的交誼我從未思疑過,隻是如沁侍寢,我常常想起,這內心便堵得慌。”
玉緣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神采暗淡下來,“臣妾不該有妒忌之心,請皇上降罪。”
承琰的一番話,讓我本來止住的眼淚又肆意流下,“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該如此小肚雞腸,臣妾愧對皇上的這番厚愛。”
玉緣放心的點頭道:“如此便好,本日她對主子說的話,怕是也不儘是究竟,主子也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