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鏤金雕花護甲的手悄悄撫上瞭如曦的臉頰,聲音不由溫和起來,“好久不見,姐姐也很想你。”

父皇緩緩點頭,看向我的眼神凝重起來。

離宮那日父皇帶著感喟的話語,與我充滿恨意的斷交,都仿若昨日,不時在耳邊環抱。

這時,站在父皇身側的瑾貴妃含笑著道:“你分開這些年,你父皇經常念著你,你能返來看望,也算你父皇冇白疼你一常”

輕風輕拂,廣大的衣襬在風中微微揚起,我舉步朝階上走去,離宮那日的一幕幕不時在腦中閃現,母妃淚水班駁的麵孔,不捨的目光,哽咽的叮嚀…

一起安穩的到了大殿階下,歡暢的鼓樂之聲越來越近,有宮人謹慎翼翼的挑開了轎簾,我在容瑾的攙扶下謹慎翼翼的下了轎,順著高階兩側筆挺站立的宮人,我的目光緩緩朝上看去,一身明黃朝服的父皇與一眾妃嬪站在階上,候著我。

三年了,我畢竟又踏上這片地盤,統統卻已不是疇前的模樣…我惦記的人,早已不在…

“若母妃有何不測,我必讓全部華國來陪葬…”

我朝著父皇欠了欠身,在宮人的指引下拜彆。

我緩緩吐了口氣,“我也未曾想過還會再回這裡,更未曾想到,我此次返來,竟是要勸父皇歸順雲國…”

我心中不由膩煩起來,目光冷冷的掃向瑾貴妃,“瑾貴妃一貫分的清楚,倒是此時才知我已是雲國的昭妃麼?”

我筆挺的站著,耳垂上的翡翠耳墜悄悄閒逛,不時傳來冰冷的觸感,“托父皇的洪福,統統都好,雲帝待我很好。”

疇前我在一眾皇子與公主當中最為寒微,而現在,我作為雲宮寵妃返來,再不是任人欺辱的模樣,於我,於華宮的統統人,統統都再不似疇前…

會晤時,祁謹的目光天然離不開玉緣,而玉緣隻是低頭避開,我見狀心中不由感喟。

還未等如曦說話,瑾貴妃倒是吃緊出聲輕喝道:“曦兒,不得猖獗,現在宇平公主已是雲國的昭妃娘娘,不成無禮。”

到了郊野,一隊軍馬已然在等待,日夜兼程,是以行隱蔽,並無外人曉得,一起倒也安然無事,才三日的工夫,便已到了華國都城外。

離的遠了些,我看不清他們的神采,隻聽寺人高唱道:“恭迎宇平公主歸寧。”

第二日晨起,玉緣與容瑾已為我打扮結束,一襲赤金色雲錦宮裝逶迤拖地,晶瑩的珍珠自腰間而下,鑲滿了全部裙襬,袖口的絳紫色斑紋閃現出精密的荷葉圖案,細腰以雲帶束縛,三千青絲綰成繁麗雍容的淩雲髻,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動。插在髮髻兩側的六支鳳簪華貴張揚,映得麵若芙蓉,遠山黛下的眼角微微上挑,使得眸色凜然生威,殷紅的唇色,配得一身打扮,雍容華貴,又不失嬌媚,我望著鏡中的本身,早已褪去疇前的青澀,眼中的敞亮也早已被厲色取而代之,舉手投足間,早已不似三年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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