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不由有些迷惑,“聽聞前些日子懿元妃甍逝後,姚相一向臥病在床,怎的如何又觸怒了皇上?”

我謹慎翼翼的問:“皇上籌算如何呢?”

承琰嘲笑道:“朕早便曉得,明裡臥病在床,暗裡倒是做些見不得人的活動。”

半晌以後,承琰才緩緩道:“朕也忍了姚家好久,疇前姚重結黨營私,朕動不得他,現在他的權勢已被朕減少很多,朕確切無需再忍…以此事為由頭,也何嘗不成。”

寂靜了好久,我手上的行動未曾停歇,似不經意的道:“姚家本就犯太重罪,是皇上漂亮,不予懲辦,現在竟是得寸進尺,莫非忘了曾做過甚麼不成,皇上何必與這等無恥之人置氣。”

承琰凝眉不語,彷彿在考慮此事。

承琰眸中閃過一絲非常的光芒,看著我,不由暴露笑容,“寧兒伴隨在朕身邊,可當真是朕的福分。”

“他是臥病在床不錯,卻也未曾閒著,日日上書,就著四皇子與懿元妃身故一事,要朕追封懿元妃,連著姚家的族人也一併加封進爵。”承琰說著,連連嘲笑:“懿元妃…可當真有個好父親。”

我幽幽道:“皇被騙日因旁的顧慮,將此事壓下,未曾重罰,已是天大的寬大,姚家本該戴德戴德,深思改過纔是,現在卻藉著懿元妃之死要求封賞,不知感念君恩,也闔該為所犯之罪遭到應有的懲罰。”

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將恨意粉飾在平平的聲音之下,“泄漏雲國軍部秘事,詭計讒諂臣妾,那信雖未曾流到宮外,卻交之寺人之手,如果信中所述傳到外人耳中,難道要變成大禍。”

我起家走到承琰身後,悄悄為他按揉著頭部,承琰閉眼不語,享用著半晌的清淨。

承琰聞言頓了頓,思考著道:“重罪…”

我聞言放下心來,莞爾笑道:“皇上眼觀大局,想的自是比臣妾全麵,隻要皇上信賴臣妾,統統便依皇上的籌劃,臣妾儘管待命便是。”

承琰見到我後,麵色稍緩,眼中卻仍舊是散不去的冷意,“朕已然被姚重阿誰老東西氣飽了,午膳不消也罷。”

承琰握住了我正為他按著頭部的手,轉頭看著我,“寧兒的意義是…”

我曉得這幾年承琰已漸漸將姚重在朝中的翅膀肅除了大半,姚重的權勢已是大不如前,承琰已將朝中要職換成了忠於他之人,姚家的式微,已是不成逆轉之事…姚芷懿的死也使得姚家大受重創,想來姚重已然慌了神,才籌算藉此機遇贏利,隻是這快意算盤,怕是要打空了…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