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彆的二人,全然變了神采,有些惶恐的跪下問安。
我看了眼低泣的二人,雖可愛,但是才一入宮便再不能侍寢,也不幸了些,又怕她們是以記恨如汐,隨即也勸道:“皇上,不過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又傷不到臣妾分毫,怒斥一番便也罷了,她們還如此年青,如果再不讓她們侍寢,此後的日子,您讓她們如何過呢?”
承琰也並未叫她們起家,沉著臉徐行上前,看著二人,冷聲道:“你們方纔說昭貴嬪甚麼?”
前麵有一個通向中間的小口,我與承琰由此出來,隻見姹紫嫣紅的花叢旁站著如汐與已侍寢晉位的吳朱紫與楊娘子二人。
二人也不敢再說甚麼,含淚扣頭領旨。
二人低垂著頭,吞吞吐吐的不敢作答。
這二人才入宮不敷一月,雖未貶黜,但是後再不準侍寢,便意味著除非六宮大封,這二人的位分再不會晉,且不會再獨見聖顏,無疑已宣判了二人的極刑。
因方纔承諾了我一同用膳,現在偶遇瞭如汐,看瞭如汐道:“時候不早了,汐兒隨朕與寧兒一同到昭陽宮用膳吧。”
隻聞中間傳來一聲小小的驚呼,想必未曾想到承琰就在花木的另一側,全數支出耳中。
承琰不為所動,冷聲道:“妒字乃妃嬪大忌,朕待誰好些,便有人在背後多有牢騷,常日裡朕不肯計算,卻縱的她們更加肆意妄為,現在朕要讓統統人都明白,朕喜好循分的人,平日喜好嚼舌根的侷促之人,朕尤其不喜。”
如汐暴露奸刁的笑意,方纔麵對楊娘子與吳朱紫時的冷酷彷彿隻是我的錯覺,衝著承琰眨了眨眼,道:“皇上與姐姐豪情深厚,臣妾可不要做那冇眼色的。”
如汐托腮道:“既然皇上與姐姐如此美意,那臣妾便卻之不恭了。”
我不由用指尖輕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你最是個奸刁的。”
如汐見狀略有些不忍的勸道:“皇上,說到底她們也未做出害人的事,不知是否罰的太重…畢竟臣妾已掌了她們的嘴…”
見承琰與我在一起,如汐微微有些驚奇,麵色微紅,欠身向我與承琰存候。
見承琰有他的企圖,我自是不好再多言,與如汐對看了一眼,隻得不再出言。
承琰有些不耐的道:“再敢多言,朕立即將你們廢入冷宮。”
承琰看了跪著二人一眼,又道:“你們便在此跪足了兩個時候再歸去吧。”
楊娘子嚴峻的嚥了咽口水,低聲道:“臣妾不敢,隻是…臣妾當真馳念皇上…皇上已經…好久未招臣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