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泓拊掌大笑起來,道:“也幸虧你機警,三言兩語,便是帶著太後脫了險。”
雲千雪與太後跟著明揚留下的人馬返回大營,尹航等在大營的院門外,瞧見是馬車返來,忙跟上前,見雲千雪下了車,連聲道了句阿彌陀佛,忙不迭的上前候著雲千雪與太後下車。
霍延泓俄然將她打橫抱起,闊步走到床塌邊上,一隻手緩緩的拂過雲千雪的發,又從她的鬢邊,劃過臉頰嘴唇、最後落在一痕雪脯上。眼中化不開的濃濃密意,俯身,跟著一個吻落在雲千雪的鎖骨上。
霍延泓倒是模糊能猜到雲千雪緣何會落地,卻也愛聽著她說下去,便問道:“如何會落地?就不怕他們捉了你和太後去?”
霍延泓牽唇,壞壞的調笑,“小彆勝新婚,朕也天然顧不上旁的。你可曉得,朕素了多久?”
他歡暢的眼裡帶淚,跪地喜道:“好了,好了!可算是安然無恙的返來了!”
太後偏頭看了雲千雪一眼,笑道:“皇上如此心細如塵,也是哀家借了元妃的光!”
倉促的腳步聲極是沉重,似要踩得山搖地動。她內心聽著,既是歡樂,也有近鄉情怯的忐忑。想起這一夜的心驚膽戰,壓在內心一整晚的驚駭頂的鼻尖兒和眼睛齊齊發酸。
雲千雪咯咯一笑,道:“是,我返來了,平安然安的。”她語頓,臉上火燒一樣,通紅,小聲道:“昨個兒你直接進了我的帳子,這會兒可去瞧過太後?”
霍延泓很快褪去鎧甲,俯身將雲千雪壓在身下。一雙刻薄微微粗糙的手,等閒的挑逗起雲千雪心尖兒的烈火,將她全部身子都燒的滾燙。
雲千雪侷促的一笑,親身送太掉隊她的大帳。太後沐浴,她天然不必陪著,便也是回了為她籌辦的大帳,敏捷的沐浴換衣起來。在山上,沐浴本來就是豪侈,這好幾日被流民圍困。她與太後都未曾沐浴,直覺著本身的身上都要酸臭了。折騰了大半夜,又是灰頭土臉的狼狽,她恐怕讓霍延泓瞧見如許臟兮兮的本身。
雲千雪這一睡,不曉得睡了多久。等醒來的時候,霍延泓穿戴靛藍的常服,坐在床塌邊。現在握著雲千雪的手,看不敷的盯著她。雲千雪睜眼,看著他目光炯炯,有些羞赧的要抽出雙手。
“那裡是三言兩語,也當得上是存亡較量了!”雲千雪這話說的豪氣乾雲,亦發惹得霍延泓大笑起來,連聲道了幾個是,“天然是巾幗不讓鬚眉。”
雲千雪被他說的又是急,又是羞。忙推了他說道:“我可受不住了!我也要起家去給太後存候的,不準你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