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上前扶住,將明玉的環境說了一遍,隨後道:“明玉不會有性命之憂,隻是這癢一時半會兒還止不住。”
永璉冒死點頭道:“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永璉發誓,今後都不會與高興玩耍了,再看到有貓狗也必然不會去碰觸,絕對不會再讓皇額娘有事。”
弘曆冇有再說甚麼,隻是強行掰開他的手,讓楊海得以拜彆,永璉見禁止不了,隻是不斷地哭著。弘曆本就因為明玉的病憂心難過,再看到永璉哭個不斷,更加煩燥,厲喝道:“不準再哭!”
淩若顧恤地看了一眼尚在哀嚎的明玉,歎然道:“哀家之前也曾聽水月說過幾次,不過還是第一次看到皇後病發的模樣,真是不幸。”說罷,她將目光轉向水月道:“你剛纔與哀家說,已經查到皇後過敏症發作的啟事,現在皇上也在,你能夠說了。”
永璉畢竟還是個孩子,被她這麼一問,慌亂之下變得語無倫次,“必定另有人,是我……是我記不得,有人,必然有人。”
在她的勸說下,永璉垂垂止住了抽泣,與淩若他們一起等瑕月過來。
“不要!”永璉拉住楊海,孔殷隧道:“皇祖母,您信賴孫兒,姨娘不會那麼做的,她不會害皇額娘。”
水月是從淩若身邊出去的,淩若知其這麼說,必有啟事,當即承諾,除了留下需求的人手以外,統統人都隨她與弘曆去了正殿。
水月道:“二阿哥,您剛纔說過,隻要嫻妃與阿羅動過您的辮子,不是她們放的,又會是誰?”
“回太後的話,恰是。”說著,水月從隨身錦囊中謹慎地取出一撮玄色毛髮,恰是剛纔宮人交給她的,雙手呈到淩若麵前,恭敬隧道:“太後,這些毛髮是宮人替二阿哥解開辮子時發明的,二阿哥親身辯認過,確認是貓毛,並且與嫻妃娘娘宮中所養的那隻貓毛髮一樣。並且二阿哥說,嫻妃與阿羅都曾經為他綁過辮子,這些貓毛,應當就是在阿誰時候放出來的。”
永璉抽泣著道:“孫兒信賴姨娘不會那麼做,她剛纔還親手做了一碗長命麵給孫兒吃,她是好人。”
周明華趕緊道:“回皇上的話,應當是皇後孃娘過敏之症減輕,以是湯藥一時半會兒未能見效,剛纔微臣幫娘娘施針通息的時候便已經發明這個題目了。”
“罷休!”弘曆神采陰沉地喝斥著,等了一會兒始終不見永璉放手,起家走到永璉身前,厲聲道:“朕叫你罷休冇聽到嗎?”
“那還不快去!”在打發周明華下去後,淩若也趕到了,出去後的第一句話便是,“皇後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