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整小我渾渾噩噩,眼中除了那張臉再容不下其他,如許的非常莫說那拉氏年氏,縱是伊蘭也瞧出不對勁來,扯了扯淩若的袖子小聲道:“姐姐,四爺好怪啊,他是不是熟諳那位八福晉。”
“行了,不消號召我們,十三弟你去忙吧,今兒個你但是新郎官啊。”胤禩笑著說道。
“多謝……淩福晉。”胤祥朝淩若擠擠眼,及時改了將要脫口的稱呼,在將瑤琴交給下人拿下去後正要引他們入坐,門口有人高喊道:“廉親王,廉福晉到!”
胤祥本就長得極是英挺,再加上長年習武,身上自但是然有一種武者之氣,現在穿了這一身吉服,更加顯得英姿勃發,瞧得跟在前麵的墨玉一陣目炫神移,內心更有種酸溜溜的感受。
“是啊,已經有四個月了。”納蘭湄兒悄悄撫著腹部,臉上有將為人母的高興,“四哥,你還好嗎?”
馬車在十三阿哥府門前停下,胤祥現在是貝子,以是非論府邸大小還是各處儀製都是按著貝子的儀製所建,不比雍王府。
“感謝四哥,你……還好嗎?”她問,眼中有體貼之色,畢竟一起長大,胤禛又對她夙來百依百順,到底有幾分情在。
這是淩若第二次見到這位朝中高低皆獎飾有加的八賢王,聽聞其母良妃乃辛者庫出身,是康熙統統妃嬪當中出身最卑賤者,至康熙三十九年方纔冊嬪。因其出身之故,是以胤禩甫一出世便交由大阿哥生母惠妃扶養,與惠妃豪情甚深。
在胤禛等人奉上禮後,淩若取出那張七絃瑤琴笑道:“冇甚麼好東西,僅以此琴恭祝十三爺與十三福晉琴瑟合諧,百年好合!”
胤禩在朝中向來八麵小巧,逢人便示三分好,連當今聖上之兄裕親王生前都在康熙麵前讚胤禩不務矜誇,聰明無能,操行端方,乃儲君之料。是以他一出去,便有很多官員笑容滿麵的迎上去說話,不像剛纔胤禛出去時,隻是行個禮便罷。
她因為胤禛帶淩若與伊蘭同來的事,但是憋了一肚子氣,一個賤婢有何資格與她同坐一車,即使晉了庶福晉仍然是賤婢。
“很好。”胤禛儘力擠出一絲笑容,那拉氏在一旁瞧出這氛圍不對勁,忙笑著打岔道:“真是好巧,隻比淩mm早了一個多月呢,看來皇阿瑪要一下子添兩個皇孫呢。”
那拉氏忙行禮,而胤禛卻如得了失魂症的人普通怔怔望著納蘭湄兒嬌美如花的臉龐,朝思暮想的容顏近在天涯,但是……目光落在她微隆的腹部,表情狠惡地一蕩,下認識道:“你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