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湯本身並不龐大，隻是難在火候。”見本身拿來的東西有效，淩若亦是滿心歡暢，“既然這湯對皇上有效，那奴婢今後每日送來，要連著喝結果纔好。”
何況容遠底子未曾有過要娶靖雪的動機，又如何去求得聖意變動……
靖雪……這個名字令淩若心中一動，在彆院時她曾數次見過，雖未曾扳談，但卻對這位溫馨暖和的公主很有好感，特彆是在看出她喜好容遠後，這份好感更加深切。
這話說得倒是有些奇特了，身為天子，受天下萬民膜拜乃是理所當然之事，怎另有不喜之理。不過淩若也不敢細問，於漫不經心間問道：“敦恪公主天姿國色，溫惠賢能，不知何人如此有幸能娶到公主殿下？”
“那便好，不然徐太醫便不能放心。”她的聲音既透著欣喜亦有旁人不解的落寞在此中。
想到此處，淩若帶了幾分摸索道：“奴婢聽聞皇上許了敦恪公主出宮的權力？”
隻是靖雪的身份倒是有些費事，身為帝女，婚姻怕是不得自在，雖說康熙是千古可貴的聖明天子，可畢竟太醫與公主的身份相差太遠，假定真有那一天，康熙會應允嗎？
皇上可曾問過敦恪公主情願嗎？
固然康熙臉上並無不悅之色，但淩若仍然跪上麵有惶恐隧道：“妾身雖曾有幸見過敦恪公主，但並不曉得其真正身份，最多隻是有所思疑。”
“公主在放船嗎？”在靖雪身邊另有很多未放的紙船，一個個皆是用上好的花箋折成，極是精美，另有淡淡餘光在此中。
“不是聽聞，你怕是已經見過靖雪了吧？”康熙將一本剛批好的摺子放到一邊，淡然道：“靖雪這丫頭不知因何喜好上了醫術，常常呆在太病院中，剛好當時老四入宮讓徐太醫去治你的瘋病，靖雪曉得後央著朕讓她出宮，朕拗不過她便承諾了，那幾次都是去了你地點的彆院。”
“是啊。”靖雪應了一句，哈腰將一艘劃子放入湖中，看它隨湖水漸漸行去，“宮中的嬤嬤說，放船能夠將民氣中的煩惱儘皆帶走。”
“不必多禮。”靖雪的聲音是慣有的好聽，她認出了淩若，逐問道：“你的病都好了嗎？”
“起來吧，朕並冇有見怪你的意義。”說到這裡，康熙忽地皺眉朝樸重起家的淩若道：“今後無事不要動不動便跪，朕不喜好。”
這句話直至淩若踏出春暉堂都冇有問出口，聖心已定，縱是靖雪不肯意又能如何，聖意始終是不容違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