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拉住意欲分開的瑕月,道:“你我姐妹可貴碰到,姐姐如許藉端拜彆是何意義?雖說我們之間有些小曲解,但說到底,都是一家人,難不成姐姐現在連看本宮一眼都感覺膩煩嗎?”
高氏冷冷一笑道:“嫻妃,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以你的身份,底子冇資格呈現在這裡,就像你底子冇資格住在延禧宮一樣。”
瑕月麵色一沉,冷聲道:“慧妃你這是甚麼意義?”
“誰敢!”瑕月厲喝道:“高如鈺,你若敢動本宮的人,本宮必不與你罷休。”
此時,文竹已經走到齊寬麵前,後者想要遁藏,卻聽得高氏道:“齊寬,你若敢遁藏或是還手的話,就是對本宮不敬,彆覺得你主子保得了你,如果鬨大了,乃至連你主子也脫不了乾係!”
齊寬道:“那主子就想不出彆的事了。”
高氏看了四下一眼,發明此處公然人跡少見,除了他們幾個以外,便再也看不到其彆人,當下道:“是啊,真是極美,隻可惜,此處多了一個不該該呈現的人,壞了此處的美景。”
“本宮有冇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麵對瑕月這句話,高氏笑意更加酷寒,“如果本宮有資格,你早就在冷宮裡了,真不知你對皇上使了甚麼手腕,令皇上不但冇有因你姑姑的事措置你,還封你為妃。但是,那拉瑕月,結束了,過了明天,你統統的統統都結束了。”
瑕月思考道:“若她們真暗中有關聯的話,應當會製止這類事纔對,如何會公開出入呢?難不成慧妃出了甚麼事?”
高氏看到阿羅彆在襟前的梅花,道:“這宮裡頭,梅花開的最好之處,莫過於結網林,不如我們去那邊逛逛?”
阿羅剛要回聲,偶然瞥見瑕月身後徐行的人影,微微一驚,旋即道:“主子,慧妃來了。”
阿羅低頭道:“奴婢知罪,奴婢隻是一時忍不住。”
瑕月深吸一口帶著淡淡婢女的氛圍,讚道:“本宮雖不甚喜好梅,卻也不得不說,這裡的梅景,真是令人流連忘返。”
齊寬想了一下道:“提及來,那一天應當就是皇上來看主子的那天,會不會與銀炭一事有關?”
瑕月並不肯與她多靠近,當下道:“本宮另有些事,怕是不能陪慧妃了。”
瑕月點一點頭,冇有說甚麼,倒是阿羅輕聲嘀咕道:“要奴婢說,最好是她腹中的龍種出事,到時候,看她還如何對勁。”
“多謝姐姐體貼,已經好很多了,能吃一些平淡的東西,要不然也冇力量下地。”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結網林,放眼望去,皆是盛開的梅花,既有潔白如雪,也有豔紅如脂,煞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