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濟心中一凜,麵色安靜隧道:“另有下官的幾個親信,十二阿哥為何這麼問?”
永璂重重歎了口氣,又是哀傷又是悔恨隧道:“我們剛分開濟南城不久,就碰到了叛軍設伏,一番決死拚鬥以後,總算是與王副尉另有鄭副尉他們逃了出來,本想讓他們護著我持續往都城行去,哪知這兩人看似忠心,實在底子就是不忠不義的小人,驚駭沿途會持續遭到叛軍伏擊從而性命不保,竟然棄我而去,連僅餘的兩匹馬也騎走了,我孤身一人難以回京,隻能返來找朱大人;好不輕易到了城門,卻被那幾個兵士給抓了,口口聲聲說我是叛軍亂黨,朱大人,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我一向都在濟南,隻是你不曉得罷了。”永璋以帕掩唇咳嗽數聲後,對身後的人道:“還不去將十二阿哥帶過來。”
麵對方師爺的話,朱濟點頭道:“去吧,多安排一些人手,但千萬不要泄漏十二阿哥的身份。”
“既是如許,那卑職現在就去安排,越快解纜越好,以免那些叛軍獲得動靜。”
在表示那兩名流兵下去後,師爺裝模作樣地上前看了一番,故作驚奇地對朱濟道:“大人,彷彿真是十二阿哥。”
永璋似笑非笑隧道:“看來真是我多疑了,前次跟蹤我的,並不是你;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阿哥,又那裡會有那樣的本事。”
來者恰是永璋,慘白的臉上閃現出一抹陰柔的笑意,“當然是專門來接十二弟的。”
永璂蹙眉道:“我也想儘快回京,但是那些叛黨不會就此罷休,萬一再讓他們截到,恐怕不會再像前次那樣榮幸了。”
“卑職曉得。”在方師爺拜彆後不久,一隻白鴿悄悄自巡撫府中飛起,往西而去。
“自投坎阱?”永璂喃喃反覆了一遍,一臉駭然隧道:“你……你們是亂黨?”
永璂精力一振,趕緊道:“顛簸一些無妨,最要緊的是安然,就從那條路走。”
朱濟冒充一驚,起家來到永璂麵前,細心打量了一番後,倉猝拍袖跪下,“下官不知是十二阿哥,多有獲咎,請十二阿哥恕罪!”
永璂雙手被綁了冇法動,隻能用力甩開擋住前臉的披髮,大聲道:“朱大人,你看清楚,我真是永璂!”
永璂孔殷隧道:“我就是十二阿哥,何必冒充,我記得你,你是此處的師爺,莫非連你認不出我來了嗎?”
師爺走疇昔用心嗤笑道:“你這個亂黨倒是大膽,竟然敢冒充十二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