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那句兵士歡樂不已,連連道:“這敢情好,總算是快熬到頭了!”
永璋點頭道:“張廣成倒是很硬氣,一向不肯鬆口。”
“那是我們出奇不料,真如果麵劈麵的打,按智囊的說法,我們最多隻要五成機遇贏。”
在搜儘身上的東西後,他被鐵鏈鎖住雙手雙腳關在一間牢房當中,中間彷彿也關著人,不時傳來鐵鏈叮咚的聲音,另有一個兵士端了飯菜隔著木闌柵好言好語的勸著,無法任他好話說儘,內裡的人始終一聲不吭,阿誰兵士把飯菜重重擱到地上,怒罵道:“好你個姓張的,爺我美意美意勸你吃東西,你竟然在爺麵前擺譜,敬酒不吃非得吃罰酒,真是個犯賤的東西!”
趙福點頭道:“好,你讓朱濟盯緊一些,一有動肅立即來通報,你奉告他,我會記取他的功績。”
他這記馬屁拍得趙福非常舒坦,抬頭大笑,“好!好!”
“部屬明白。”永璋應了一聲道:“王爺,此次張廣成兵敗,永璂又被我們抓了,天子必然會再派兵前來,且人數猜想會比上一次更多,我們得儘快做好籌辦,特彆是兵力這方麵。”
“放心,你很快就能看到這一幕。”說著,趙福道:“對了,狗天子甚麼時候會再派兵前來?”
趙福揮手道:“放心,我們現在的兵力已經達到將近四萬之眾,且不時有人前來當兵,再加上有朱濟裡應外合,就算狗天子派十萬人來,也是有去無回,智囊不必擔憂;待我再贏一仗後,就揮師北上,直搗京師!”
那名流兵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嫌惡隧道:“我可冇這麼噁心,就算給我一百兩我也不乾。”說著,他翻開了牢門,道:“彆廢話了,從速幫我把飯菜塞下去,也不曉得甚麼時候纔不消服侍這位大爺了,謹慎些,彆讓他咬了舌頭,不然王爺見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
“朱濟這會兒還冇有獲得動靜,朝廷那邊要集結軍隊、糧草等等,想必起碼得一個月今後。”
永璂麵無神采地看著這一幕,待得趙福止了笑後,他冷言道:“趙福,你當真覺得憑這麼些人便能夠攻陷京師嗎?的確就是癡心妄圖;另有永璋,莫要忘了,他始終是姓愛新覺羅的,怎能夠將這片大好江山拱手於你,不過是在操縱你罷了,等你冇代價的時候,就會一腳把你踹開,並且取而代之!”
“朱三太子?”永璂嘲笑道:“明朝毀滅已經一百多年,朱三太子早就已經化成一捧黃土,怎能夠還活著,更不要說封你甚麼趙王了,爾等清楚就是借朱三太子之名行謀逆之事,枉圖稱王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