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久她始終想不出答案是甚麼,隻得無法地搖了點頭,不想也罷,既來之則安之,總有一天她會想到答案的。
“女人您不但願成為貝勒爺的女人嗎?”墨玉奇特地問,據她所知府裡凡是女子可都盼著貝勒爺寵幸呢,如何女人的反應這麼怪。
水汽帶著玫瑰獨占的暗香飄散在氛圍中,墨玉不竭用木瓢舀起熱水緩緩淋在淩若暴露在水麵上的肩膀,肌膚凝滑若脂,全無一絲瑕疪,好像上等羊脂美玉。淩若一邊把玩著花瓣一邊聽墨玉絮絮說著她從各處探聽來的瑣事,比方宋氏丟了一隻鐲子覺得是下人偷的,成果卻在她本身房中找到了,鬨了個大笑話;又比方年氏發落了哪個下人等等之類的事。
墨玉被她說得粉麵通紅,低低啐道:“女人就曉得諷刺人家,長就長,大不了奴婢一輩子不嫁。”
那拉氏略有些驚奇地抬起眼皮子,在她印象中葉秀是一個嬌縱張狂的女子,又兼有成見在先,以她的性子不成能聽到這個動靜還若無其事,難不成有孕後變懂事了?若真是如許倒不失為一件功德。
墨玉等人聽到這個動靜皆是滿心歡樂,女人熬了這麼久終究到出頭之日,以女人的仙顏與才情,隻要踏出這一步必能平步青雲,不必像現在如許舉步維艱,到處需求仰人鼻息。
胤禛,你對我而言到底是甚麼?
是夜,狗兒帶來了胤禛的話,命淩若沐浴換衣後前去鏤雲開月館侍寢。
半個時候後,一身月白長衫的淩若坐上了特地來接她的肩輿一起往鏤雲開月館行去,偶爾有下人看到肩輿過來,紛繁低頭垂手於路旁。
“格格,人死不能複活,您可要看開些纔好,萬不能再哭了。”翡翠靈敏地發覺到那拉氏心境竄改,唯恐她又悲傷落淚從速勸道:“何太醫可都說了,您這雙眼如果再哭的話就保不住了。”翡翠打小就在那拉氏身邊服侍,是她的陪嫁侍女,所乃至今私底下仍保持著那拉氏閨格中的稱呼。
因著葉氏、李氏行先有身,皆不宜再侍寢,胤禛身邊一下子少了兩人,是以那拉氏曾勸其在未寵幸過的格格中挑擇幾人,淩若自是第一人選。
淩若回給他一個含笑,握了他刻薄的手道:“妾身不求傾城傾國,隻求能傾倒四爺一人便於願足矣。”
“傳聞年福晉得知此過後甚是活力,摔了好些東西,包含您上回賞她的翡翠花鳥花插,奴婢思疑她是不是已經曉得了您對貝勒爺說的話。”含元居中翡翠恭謹地垂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