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痛聲道:“你不必再裝了,你我內心都清楚,就是你們所為,你如何能夠這麼殘暴,另有,你從那裡找來的人,竟然肯幫你做這類掉腦袋的事。”
夏晴咬牙道:“如果我找到那兩小我,皇上天然會信賴!”
就在回延薰山館的幾步路上,魏靜萱內心犯起了嘀咕,她剛纔會否說的太快了一些,承認那些事是皇後所為。萬一……夏晴真是嫻妃派來密查動靜的,難道正中她下懷?
“她不肯與奴婢說,不過奴婢猜想,應當是嫻妃派她來的,我們之前但是曾在弓足映日苑碰到過她。看模樣,嫻妃已經思疑到我們身上了。”
“她來問阿羅的事。”不等明玉扣問,魏靜萱便將剛纔的話撿著能說的說了,當然那些倒黴於她的話,都掠過不提。
“靖萱,你聽我一句勸,你將阿羅害成如許,遲早會有報應的,說不定……”說不定是與她一樣的事!”
“掉腦袋?你會不會說的太誇大了一些,隻是一個宮女罷了,莫說現在如許,就算死了又如何,還能捅破天不成?再者,她的事與你何乾,你為何要巴巴的跑來問我?”說到此處,她眼眸微眯,道:“是嫻妃派你來的對不對?你方纔就是去了她那邊,如何,想要從我這裡套口風?”
魏靜萱冷冷一笑,道:“就算皇後孃娘不喜好阿羅嫁給傅大人,也不料味著這件事就是娘娘所為。夏晴,念在姐妹一場,我提示你,不要信口胡說,不然……隨時會死!”
夏晴對此早有防備,是以並不慌亂,隻道:“嫻妃是救過我的命,但還不至於讓我為她賣力。我在乎的人是你。”她拉著魏靜萱的手臂,痛聲道:“靜萱,轉頭吧,現在還來得及,不要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隻要你肯轉頭,之前的事,我都能夠當冇產生過。”
雖說確切是冇有證據,不成能憑著片麵之詞定明玉的罪,但如果明玉曉得,是她奉告夏晴的,必然會對她有所不滿。不可,她得想個彆例才行!
魏靜萱安撫道:“娘娘您彆嚴峻,若真的找到那兩人,嫻妃那裡還需求如此大費周章的讓夏晴來套奴婢的話,應當隻是思疑。”
她從速將這個動機驅出腦海,隨後有些衝動隧道:“都說了那兩小我不是我找的,如何你就是不信,還拿如許的話來咒我,幸虧你還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好!”
夏晴細心將她說的話記在內心,隨後道:“善惡有報,魏靜萱,你必然會悔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