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忍著臉頰的痛苦,道:“娘娘,您彆聽嫻妃胡說,她曉得你我的乾係後,就用心想要誹謗我們,那些話都是她用來棍騙娘孃的,您現在如許,正中她下懷。”
蘇氏斂去臉上的委曲與無辜,道:“娘娘都想要臣妾的性命了,莫非臣妾還傻乎乎的站在這裡等死嗎?話說返來,娘娘還冇出月子,就冒雪來臣妾宮中,真的好嗎?臣妾傳聞月子裡得了病,非論用甚麼體例都是醫不好的,小月子也是一樣,除非能夠再生一個,不過臣妾記得太醫說過,娘娘這輩子都是不成能再生養的,也就是說,得了病,就是一輩子的事,永久都醫不好!”
高氏盯著她臉上尚未消去的指印,冷聲道:“這是如何了?”
蘇氏撫著刺痛的臉頰,若無其事隧道:“冇甚麼,剛纔不謹慎撞到了。”
“但本宮冇叫你害本宮!”高氏話音剛落,蘇氏便接上來道:“是啊,不害你,一旦這件事被查出來,臣妾就是阿誰幕後主使者,與娘娘您毫無乾係,娘孃的算盤打得真是好。敢問娘娘,您在打這個算盤的時候,有冇有想過‘情同姐妹’四個字,有冇有想過我們一起長大的交誼?冇有,一點都冇有,你一開端就是想要操縱臣妾替你撤除二阿哥與嫻妃,至於臣妾是死是活,底子不在你考慮範圍以內,擺佈你本身冇事就行了。”
文竹那裡解釋得出,隻能勸高氏等出了月子後再去景仁宮,無法高氏如何都聽不進勸,萬般無法之下,隻能扶著高氏去景仁宮。
高氏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隧道:“不準再提莊正!”
“主子,莊太醫說過您……”文竹剛說了一半,便看到高氏以一種非常凶惡的目光盯著本身,令她不敢將嘴邊的話說出來。
高氏寒聲道:“本宮一刻都等不下去,本宮要當即去見蘇映雪,親身向她問個清楚!”說罷,她便要開門出去,文竹從速拉住她道:“主子,您剛纔不是說嫻妃的話是謊話,用心誹謗您與純嬪的嗎?為何……”
“知己?”蘇氏嗤笑道:“娘娘與臣妾講知己,不感覺很好笑嗎?莫要忘了,統統的事情,底子就是娘娘教唆臣妾做的。”
高氏冇有理睬她的話,隻是死死盯著蘇氏,那種目光,的確就像要將蘇氏生吞活剝了普通。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向不敢掙紮的蘇氏,抬起雙手,遲緩而用力地扳開高氏的手,後者厲聲道:“你敢違背本宮?!”
到了那邊,宮門已經關了,高氏命伴同前來的小寺人前去拍門,不一會兒工夫,有宮人來應門,看到高氏愣了一下,暗自嘀咕,今晚是如何一回事,嫻妃與慧妃竟然前厥後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