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攏絡民氣就由得她去攏絡,我們還能擋著不成?再說以年羹堯的身份跟眼界,平常東西也實在送不脫手!”在她們說話的時候,翡翠與迎春二人已前後分開了坤寧宮。
水秀目光一閃,有些遊移隧道:“那照主子的話說來,輔國公也並非甚麼廉潔之人了。”
正在暗自憂心之際,有宮人送來一封信,展開一看,倒是榮祥寄來的,他在信中說但願能夠隨雄師出征青海。
莫兒吐了吐舌頭道:“回主子的話,奴婢們在說今兒個輔國公入宮給年貴妃帶來的東西呢,一車一車的,傳聞運了好幾十車呢!”
“好幾十車?”淩若腳步一頓,目光奇特的看著莫兒,“你這都是從那裡聽來的,幾十車,你當紫禁城是甚麼處所。”
莫兒趕緊道:“奴婢冇有扯謊,看到的宮人都說好多車子,就算冇幾十車,七八車也是有的,賣力搬東西的宮人說車裡都是極寶貴的東西,整套的象牙器具、鴿子蛋大的紅寶石,另有沉香木做的屏風,最希奇的就屬那張玉珍簟了,傳聞鋪在床榻上冬暖夏涼。”
水秀眼裡的驚意更加濃厚,她雖是一介宮女,卻也曉得一個禮,那就是像巡撫、按察使那樣的封疆大吏,即便見了官職更大的總督乃至相爺,也不過是行拜禮,唯有對皇上時才行跪禮,年羹堯如許,難道逾製。
但淩若體味榮祥,他更神馳疆場上的拚殺,在千軍萬馬中立下獨屬於本身的軍功,隻是礙於父母之命而無法為之罷了。
迎春恭恭敬敬隧道:“是,奴婢必然將娘孃的話照實轉告,娘娘若無彆的叮嚀奴婢先退下了。”
又坐了一會兒,世人也就各自散了,回到承乾宮,隻見莫兒與安兒另有幾個小宮女取在一起正鎮靜地說著甚麼,看到淩若過來,趕緊噤聲不語。
在進到殿中後,水秀小聲道:“主子,輔國公如何會這麼多奇珍奇寶?”
現在,他得知雄師要再次交戰,便一心想著隨軍出征,共平郭羅克之亂,無法淩柱佳耦擔憂榮祥安危,說甚麼也分歧意,何況從火器營調去西北雄師,也不是隨便說說便能夠的,以是他想到了淩若,想讓她求一求胤禛,許他出征。
“我們這位娘娘這些日子脫手但是風雅得很,昨日但是賞了好幾位秀女翡翠簪子,我見過如傾那枝,乃是南渥國進貢來的上品,連宮裡也不算常見。”
在莫兒說話的時候,淩若已經規複了平靜,淡然道:“大不風雅都與我們冇乾係,下去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