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沉吟半晌,道:“再等等吧,待四喜返來再說。”
哲妃聽得這話,暗自撇嘴,就在淩若話音落下後不久,四喜喘著氣奔出去施禮,隨後道:“啟稟太後,皇上,延禧宮的宮人說嫻妃有些頭疼,冇法前來。”
瑕月盯了她半晌,忽地掩唇一笑,道:“姐姐這是做甚麼啊,倒像是要把本宮給吃了一樣,說到底,我們都是姐妹,又何必如許針鋒相對呢,皇上與太後,最想見到的,就是我們姐妹敦睦和諧,你說是不是?”
哲妃神采一變,回身故死盯著瑕月,寒聲道:“是你教唆皇上狐疑本宮的是不是?”
在過了約摸一柱香的時候後,開席的時候到了,卻還不見瑕月人影。明玉看了一眼自鳴鐘後,小聲道:“皇額娘,該開席了。”
弘曆道:“皇額娘彆急,兒臣這就派人去延禧宮。”說罷,他朝四喜看了一眼,後者立即會心腸快步拜彆。
淩若笑著點頭道:“說得也是,罷了罷了,我們好都雅他變著就是了。”
瑕月對她的目光不覺得意,微微一笑,道:“如何能說教唆呢,本宮不過是將究竟奉告皇上罷了,要怪就怪姐姐心太貪。”
弘曆收回目光後,對淩若道:“皇額娘,時候快過了,還是先開席吧。”
待得酒過一巡後,等待在外的雜耍班子魚貫而入,一起來到事前搭建好的台子上,演出著各自的絕活,轉盤子,踩缸等等,不過當中最特彆的,莫過於一個帶著麵具的變戲法之人。
淩若暗自奇特,她在清冷寺與瑕月處了數月,曉得瑕月是一個做事很有層次與交代的人,不該做出如許冇頭冇尾的事來,當下道:“你可有見到嫻妃?”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變戲法的俄然將手裡的布袋一扔,隨後有兩小我扯著一塊黑佈下台,將他給圍了起來,淩若訝然道:“哎,這是做甚麼啊?如此一來,不就冇法看了嗎?”
雜耍班子的班主站在台上朝淩若拱手道:“啟稟太後,這是小人雜耍班子裡的壓箱絕活,叫――飛仙。”
弘曆也是看得目不轉睛,聽得淩若問起,輕笑道:“兒臣也看不明白,不過這是他們走江湖的絕活,如果等閒讓我們看破,還如何討餬口。”
哲妃沉下臉道:“嫻妃,你不必在本宮麵前對勁,這件事……本宮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們走著瞧,接下來的日子,你最好謹慎一些。”
天氣由明轉暗,很快便到了傍晚時分,瑕月已經將事情全數查抄了一遍,對於發明的幾個藐小題目,全數做了呼應調劑,確保冇有疏漏後,才總算能夠坐下來歇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