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驚聲道:“竟有這類事?”
“主子不敢肯定,但探聽得來的動靜,確是如此。”小齊子話音剛落,哲妃便接過話道:“臣妾記得娘娘說過,您的幼弟現在在侍衛營當差,他或許會曉得一些。”
明玉點頭道:“傅恒是嗎?本宮歸去後便傳他來坤寧宮問清楚這件事。現在最要緊的是柳葉。她……”
“成果呢,你做到了嗎?”麵對明玉的詰責,永璉更加倉猝,連話都說不出,瑕月不忍他如此,開口道:“啟稟皇後孃娘,臣妾……”
明玉連連點頭,“想不到此品德性竟然如此卑劣,那柳葉嫁給他,當真是苦不堪言;隻是……以他如許的品性,皇上怎會下旨賜婚?”
永璉看了好久,鎮靜地抬開端道:“姨娘,這就是西洋進貢來的玻璃嗎?看得很清楚呢,的確就像冇有東西隔絕一樣,真是奇異!”
“姨娘你待我真好。”永璉高興地撲到瑕月懷裡撒嬌,好一會兒後,方纔依依不捨地分開她的度量,“姨娘,我走了,明日再來看您。”
哲妃神采遊移隧道:“娘娘,那條路……彷彿是去延禧宮的,難不成二阿哥……”
“臣妾聽到的時候也嚇了一大跳,臣妾本來想著,柳葉蒙皇上賜婚,得了一個好歸宿,冇想到竟是如許;若臣妾早些曉得鐘祺的為人,說甚麼也不會讓柳葉嫁疇昔,但是現在說甚麼都晚了。”哲妃裝模作樣地抹著淚,同時悄悄朝小齊子使了個眼色,後者會心,朝明玉躬身道:“啟稟娘娘,主子此次去,還探聽到一件事,本來阿誰鐘祺曾經娶過妻,但他好賭成性,乃至連老婆也拿去押給賭坊。”
瑕月剛說到一半,便被明玉的厲喝所打斷,“閉嘴,本宮冇問你話。”
瑕月無法,隻得將嘴邊的話咽回腹中,低頭退到一邊;那廂,永璉在明玉的逼視下,戰戰兢兢隧道:“兒臣知錯,請皇額娘恕罪!”
明玉寒聲打斷他的話,“本宮現在不要聽這話,本宮隻問你,你當初曾經承諾過本宮甚麼,說!”
小齊子眸子子一轉,又道:“賜婚一事,主子傳聞是嫻妃娘娘向皇上建議的,也曾派齊寬去過侍衛營。按理來講,鐘祺這般好賭,侍衛營應當有人曉得纔是,可不曉得為甚麼,皇上終究還是下旨賜婚。”
瑕月點頭,叮嚀道:“去吧,記得撣儘衣裳,切莫要將高興的毛髮帶入坤寧宮。”
明玉神采烏青地走進亭中,對屈膝施禮的瑕月視而不見,隻一味盯著惶恐不安的永璉,咬牙道:“你承諾過本宮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