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在宮裡孤老嗎？”舒穆祿氏心疼地撫著如柳的臉道：“我曉得你不喜好宮裡的餬口，勉強留在這裡，隻會不高興，你是個好女人，該有好報的。”
“主子領命！”在密探承諾以後，胤禛揮手道：“退下吧。”
如柳點頭，取下簪子放回到舒穆祿氏手中，“奴婢不要甚麼簪子，隻要主子開高興心的。”
“但是若冇有皇後，我至今仍被繪秋那幾個下人欺負。有得必有失，人不能夠過分貪婪。”這般說著，舒穆祿氏重新將珍珠簪子插在如柳發間，“我賞你的你就好好收著，等將來出宮嫁人，冇有一點麵子的嫁奩，會被人看輕的。”
淩若？胤禛驚詫不已，冇想到此事又與淩若扯上乾係，莫非弘晟的死與她有關？這個動機剛呈現便被胤禛強自抹去，固然淩若曾不止一次觸怒過他，但他信賴，淩若毫不會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待得淨過臉後移步坐到銅鏡前，自銅鏡中，舒穆祿氏看到正替她梳頭的如柳暴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逐道：“但是有話要與我說？”
“是。”在說這個字時，密探目光一閃，實在他不止思疑柳華，還思疑熹妃，隻是皇上已經說了讓他不必盯著熹妃那邊，所今前麵那句話也不好再說。
跟著他這句話，舒穆祿氏臉上的輕巧緩緩消逝，低頭，自妝匣中撿了一枝珍珠簪子道：“你冇有奉告她，我昨夜冇有侍寢嗎？”
“不好！”如柳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皇上或許是至心疼主子，但是皇後孃娘卻不是，不然她不會在主子每日侍寢後讓迎春姑姑送藥來，皇後孃娘不準主子有本身的子嗣。”
這個時候，外頭響起叩門聲，隨後雨姍的聲音傳了出去，像她的名字一樣悄悄柔柔，“主子。”
“是。”跟著這個字，亙亮的燭火再次為之一暗，待規複普通時，殿中已經冇有了密探的身影，隻剩下胤禛一人。
“雖光陰已久，但經主子細心清查，還是探聽到了身份，老、鴇說那人麵熟且聲音尖細，主子猜想應當是位公公，去柳家探聽後，也證明瞭主子的猜想，柳家人說他姓楊，是……”前麵的話，密探似有些不知如何開口，隻是不住地打量著胤禛，後者不耐煩隧道：“持續說下去。”
總感覺，在這些已經浮於大要的事情背後，還埋冇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按下這些心機，他又問道：“另有甚麼？”
始終，是逃不開……
“查到那人的身份了嗎？”胤禛沉聲問著，眸中儘是思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