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夏晴開口,愉妃已是道:“夏朱紫,本宮知你憤恨魏氏所做的事,但皇上已經將她廢黜,廢入冷宮,你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非要將她逼入死路呢?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現在身懷六甲,更應當心胸仁慈,怎會如許隨便誹謗呢?”
魏靜萱衝動隧道:“不是,不是臣妾不謹慎,是皇貴妃推的臣妾,她是用心的,她用心關鍵臣妾的孩子!”
夏晴本來就欲說這事,但被她這麼一搶先,一時之間倒是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未等她想好說辭,魏靜萱已是爬到弘曆麵前,哀聲道:“皇上,臣妾知錯了,您諒解臣妾這一次好不好?”
弘曆冷哼道:“一派胡言,是你本身不謹慎顛仆在地,從而小產,何來有人害他,又何來報仇二字?”
愉妃撫著胸口道:“夏朱紫,本宮憐你差點被魏氏所害,以是對你一向多有顧恤與忍耐,但你現在如許,未免也過分了。”
魏靜萱忍著下巴的痛意,哽咽隧道:“臣妾說的都是真的,並無虛言,您信賴臣妾!”
弘曆冇有理睬她,喚過四喜,冷聲道:“著即廢去魏靜萱常在之位,打入……冷宮。”在說最後兩個字時,腦海中閃過他與魏靜萱的床第之歡,令其有一刹時的躊躇,不過並未持續太久。他雖捨不得那種深切入骨的歡愉,但魏靜萱此次過分份,留其一命已是格外開恩。
弘曆掙開她的手,冷聲道:“從你害人的那一刻起,你就該推測會有本日的了局。”
魏靜萱當即道:“冇有,臣妾冇有冤枉皇貴妃,真的是她!”魏靜萱話音未落,弘曆已是道:“既是如許,你當時為甚麼不說?”
魏靜萱抽泣著點頭道:“是,是臣妾做的,因為臣妾不甘心,憑甚麼她可覺得皇上孕育皇嗣,臣妾的孩子就要早早冇有了,臣妾真的好不甘心!”
愉妃低頭道:“回娘孃的話,臣妾一開端也是被魏氏所騙,她說統統都是香寒擅作主張,與她無關,臣妾這才幫著她說了幾句,千萬冇有與她同謀,不然臣妾也不會陪著她過來了,還請皇上與娘娘明鑒。”
“因為……”未等魏靜萱說出去,弘曆打斷道:“行了,你不必再說了,因為朕一個字都不會信賴!魏靜萱,從這一刻,朕不會再信賴你所說的話!”
弘曆麵無神采地盯著她道:“這麼說來,你是承認了?”
她用力抓著弘曆的手,尖聲道:“不要!皇上不要,臣妾知錯了,您諒解臣妾這一次好不好!諒解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