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深知與皇後早已生了很多嫌隙,明爭暗鬥的事也早已有了數個回合。曉得皇後言語不過是敷衍罷了,也懶得理睬,隻談笑了幾句,便也散了。

茯若聞言,隻冷冷道:“方司膳不愧是在宮裡做事做久了的,幾句話下來倒是把罪惡推得一乾二淨,如果換做旁人不曉得的,還覺得是本宮誣告了你似的。”

倒是那方司膳非常平靜,隻淡淡說道:“奴婢不知惠貴妃所言何意,張婕妤的胎兒已有玄月,且女子懷胎出產或早或晚都是有的,為何惠貴妃娘娘恰好咬定是奴婢們的錯誤呢?”

方司膳這指著身後跪著的兩個宮女穗香與蓮兒道:“便是她二人一向在服侍婕妤娘孃的飲食,如果疑竇,婕妤娘娘且問她二人便是。”

雲修安慰道:“那惠貴妃也當真是不會知恩圖報,皇後孃娘昔日那樣護著她,她現在做了貴妃便和皇後孃娘過不去。”

玉璃道:“臣妾從未想過,能有本日。隻是朝中仍舊有多數人嫉恨臣妾的族人。更有甚者,臣妾聞言,前幾日又朝臣上奏言明臣妾乃是紅顏禍水。引得朝廷禍亂,臣妾當真是非常委曲。”

皇後淡然道:“憑她現在的恩寵,便是皇上賜了她皇貴妃的位分也是有的,隻是現下最最要緊的還是惠貴妃,她有協理六宮之權,又拿住了禦膳房的宮女,如果讓她拷問出甚麼來了,本宮今後也難做了。”

到了第二日,倒是慎刑司的人前來奉告茯若,隻道是昨日半夜那兩位宮女都咬舌他殺了。茯若聞言大驚,隻急道:“怎會?好端真小我為何便如許他殺了。可拷問出甚麼來了。”

隻見玉璃還未發話,那二人便先叩首道:“婕妤娘娘恕罪,奴婢實在不知啊。”

宜貴嬪等臨行前,皇後隻淡淡叮嚀了一句:“務需求謹慎行事,不要再生出甚麼事來?”

齊朱紫道了句:“臣妾本來覺得此次定能到手,讓那狐媚子一屍兩命,誰知那兩個蠢主子下的分量太輕了些,隻讓她狐媚賤人動了胎氣,而後,她宮裡的主子速速去請了皇上與惠貴妃來,隨後竟讓她們母子二人安然無事。臣妾現在也是悔怨莫及啊。”

齊朱紫恨恨道:“到底是那張氏魅惑了皇上,不然皇上怎會為了一個女子便這般發兵動眾,先是大赦天下,再是複了那些前朝罪臣的官職,難不成接下來要讓那狐媚子做貴妃麼?”

三月原是極其陽光曛暖,蘭謝竹搖的日子,隻因著此事宮中倒是漫上了一起蕭然之象,接連數日,茯若隻打發了禦膳房的方司膳與莫掌膳,將二人攆出了宮外。皇後對此倒是全不過問。茯若前去奉告此事之時,皇後也隻是淡淡道:“統統由惠貴妃做主便是,本宮改過年來身子便不大利落,猜想是病了,有著惠貴妃為本宮勞累也是功德。本宮也可放心養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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