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充儀也在一旁擁戴道:“想必是敬貴妃昨日服侍皇上的晚了,現在仍在床榻上熟睡也未可知啊!”
二人聽了皇後的話,都噤聲道:“是。”
茯若手上把弄著本身的青絲,幽幽道:“明日給昭惠太後存候了今後,本宮還是也去給仁惠太後存候吧!如果論輩分,仁惠太後算是本宮的姑母呢!”
皇上笑道:“那便好,如果有甚麼不慣的,對皇後說便是,皇後乃是朕的賢後,有她在,朕的後宮一向都清淨無事。”
敬貴妃聽了這話,臉上頓起一片哀慼之色,仿似清雨梨花,低下柔枝,無窮淒婉。皇後在一旁倒是冷眼旁觀,彷彿太後言語難堪敬貴妃是替她出了惡氣似的。皇上見敬貴妃哭的哀切,到底心有不忍,便勸道:“太後孃娘,本日實是兒臣起的晚了,敬貴妃是一向服侍著,以是才存候晚了,還望太後孃娘寬恕她一回吧!”
清兒奉侍著茯若打扮穩妥今後,王掌儀讓宮女帶來鏡子。茯若往鏡子略看了看,便笑著對身邊的王掌儀說:“讓底下人籌辦肩輿,去長樂宮。”
茯若含笑施禮:“臣妾昭容宋氏,見過皇上。宮裡頭的統統都很好,多謝皇上掛記。”
皇後聽了這話,神采暴露些許的打動,溫言道:“多謝皇上嘉獎,臣妾身為皇後,為皇上分憂乃是分內之事。”
素蓮聽了這話,不知如何回話,臉上微微冒了些汗,支吾了幾句也說不出以是然來,茯若的神采垂垂欠都雅起來,王掌儀出來得救道:“昭容娘娘有所不知,昭惠太後乃是母後皇太後,如果後宮嬪妃存候,是應先去處昭惠太後存候的。”
昭惠太後見皇上替她討情,到底也就緩了語氣:“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隻是天子且記取,還是要雨露均沾為好,皇後與其他嬪妃都當盛年。多多繁衍皇嗣,纔是後宮的第一大事,才氣江山萬代,後繼有人。”
皇後聽了二人的言語,臉上早已有些不痛快了,沉吟道:“敬貴妃昨日盛寵,本日或許是起的晚了,再等上一刻也是無妨。歸正太後孃娘也還在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