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笑著道:“既是太皇太後的意義,且如許辦吧。臣妾也有好些年冇有見到澄兒這孩子了。”
今後幾天,宮中嬪妃仍然是還是每隔五日便向長樂宮去問安,而至於壽安宮,茯若打發人說素喜清淨,隻是免了嬪妃的問安,便是溶和皇後有幾番去問安。也是連壽安宮的正殿都還未出來便被茯若遣人給打發了出來。
慧朱紫隻是起家阿諛太皇太後道:“臣妾感覺這都是托了太皇太後的洪福罷了。若無太皇太後協理朝政,臣妾等安能得享承平。如果細細論起來,太皇太後當真是這後宮裡最有福分的人了。”
昭儀再是好性,現在也是動了肝火。隻是沉聲道:“慧朱紫且細心言語,本宮雖說與你同為皇上嬪妃,但本宮是皇上親封的從一品昭儀,而朱紫的位分不及本宮,饒是本宮尚無協理六宮之權,但要懲罰比本身位分低下的出錯的嬪妃,本宮自問還是有阿誰本領。”
茯若見太皇太後把話語引到本身身上,隻是悄悄笑道:“眼下天子和嬪妃們都還年青,今後天然會有的。哀家倒是不焦急這些。”
昭儀聞了,更是謙恭道:“臣妾不敢,臣妾不過隻是妃妾。不敢有越俎代庖的心機。”
安昭媛出來打圓場道:“朱紫又在談笑了,現在我們入宮便都是一同服侍皇上的姐妹,說甚麼形單影隻的話。”
安昭媛也介麵道:“既是如此,臣妾還和昭儀娘娘同業吧,進宮這些光陰,常日裡經常見得隻要皇後孃娘和太皇太後。到底是壽安宮過分於偏僻了。”
安尚儀道:“如果薛昭儀有協理六宮的權益便好了。”
薛昭儀倉猝起家道:“這個天然,臣妾的設法與皇後無二。”
薛昭儀淡淡道:“罷了罷了,現在皇太後也處在困頓當中,本宮又何必為了這點微末小事去煩她。且說便是皇太後曉得了此事,將皇後怒斥了一頓,皇後過後必然會和本宮難堪。本宮又何必去自找費事呢。”
慧朱紫隻是低首道:“臣妾知錯,皇後孃娘經驗的是。”
上官氏隻是笑道:“皇後和昭儀二人是天子在東宮時便一向服侍在他身邊的人了。而眼下新進宮的嬪妃雖少,但皇後和昭儀也要時候在旁提點她們纔是。”
薛昭儀輕聲笑道:“便是本宮有了協理六宮之權,後宮裡頭真正主事的人還是皇後。且皇後的背後另有太皇太後在。三位新入宮的嬪妃都是奉了太皇太後的懿旨進宮的。且說皇後的母家光州傅氏也和太皇太後走得近些。而眼下長樂宮和壽安宮反麵乃是宮中人儘皆知的事情。便是皇太後出麵,太皇太後如果護著皇後,那不是更給後宮的瞧見了本宮的尷尬。眼下皇上的身邊人隻要本宮是皇太後選的,其他的都是太皇太後選立的。且現在連皇太後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本宮。”